“我都要死了，死之前，也应该知道这世界的滋味，否则，岂不是白白活了一世？你连将死之人的最后要求，也不肯满足吗？还是……你已经不行了？”

“那倒没有。”李画尘道：“既然……是这么悲壮的请求，我又怎么能够拒绝呢？”

李画尘初尝，自然是贪得无厌。少年的成人大门刚刚打开，是充满了好奇和探索的。于是……。

天都快亮了。两个人的衣服早就干透了，都铺在干草垛上。两个人又折腾了几个来回，躺在上面休息。

瑶池圣女变的特别粘人，搂着李画尘，像是怕李画尘会和黑白兀鹫一起飞走一样。李画尘完全没想到，之前冷冰冰的圣女，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子，一旦成人大门打开，竟然如此坦然自若，十分冷静地就接受了现实，而且索求无度，十分主动。

两个人握着手，躺在草垛上，聊了很多关于姿势、方法的事，聊着聊着，圣女终于哭了。

“我觉得，我变坏了。”

李画尘赶紧搂着她安慰：“没有没有，这都是正常的，估计是压抑的时间太久了，实际上，早年的圣人都说过，‘食色也’，这种事是很正常的。”

“真的？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那你喜欢我刚刚的样子吗？”

“超级喜欢。”李画尘道：“到发狂。”

“真的？”

“当然是，我对天发誓。”

圣女点点头：“我相信你，你知道吗，其实，我们瑶池的圣女，都有一种血脉感应能力，他们说你上有前任瑶池圣女的血

脉，但是我感应不到你。但是现在，我能感应到了。”

李画尘微微一笑：“不是好的。”

“所以，就很特别。”

“怎么个特别法？”

“我也说不出来。不过我就要死了，我们不如再试试，兴许可以找到答案。”

“啊！？”

“你不乐意？”圣女可怜巴巴地看着李画尘。

“哦，乐意乐意，乐意之至。”李画尘感觉诡异。

于是，两个人又折腾了不知道多久，这一次更加疯狂放纵，基本上两个人已经完全轻车熟路，配合默契，而且彻底敞开了心扉，能够痛快交流了。

天色已经亮了。

李画尘感觉自己的体被掏空，躺在草垛上，眼睛都有些发直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撑下来的。圣女的印象在他的脑海里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一个不是人间烟火的精灵圣女，变成了一个羞又放纵的新婚小女人。

圣女面带微笑，满足地贴在李画尘的口，和李画尘聊了很多知心话。

“你们仙人真的会杀了你吗？”李画尘担心地问。

“应该会吧。”

“她是不是特别保守的老顽固，一听到圣女，就要暴跳如雷的那种？你别担心，我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我亲自和你去瑶池，跟她解释清楚。”

圣女摇摇头：“正好相反。仙人豁达大度，对这种事其实看的很开，从来也不阻挠瑶池的年轻人恩。不过她讨厌欺骗女子的骗子，也讨厌不洁自好的女人。如果我不是圣女，她是不会干预我的恋的。”

“哈哈，我还以为你们很古板呢，恋这词儿你们也用啊。”

“当然了。”圣女在李画尘的肩头咬了一下。

“干嘛啊！”

“刚刚人家明明说痛了，你还发疯一样，这是罚你的。”

李画尘委屈地道：“我是停下来了，是你说叫我不要理你的嘛，说无论你如何求饶，都让我不要理会，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了，所以我才……。”

“嗯，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圣女撒着，捂着李画尘的嘴巴，两个人闹了半天才消停下来。

李画尘苦笑，自己这一趟出来，娶了两个公主当未婚妻，还没等有个结果呢，自己这里和圣女又变成了这样。看来，自己距离死期也不远了，两界的圣女都栽在了我们爷俩手上，瑶池仙人不气的发狂才怪。

圣女的手又不老实了起来，李画尘感觉有些奇怪：“大姐，你又要干嘛？”

“反正我就要死了……。”

“所以在你死之前，我们不如痛痛快快地再来几次。因为生命如夏花般灿烂，如烟花般稍纵即逝，既然躲不过消逝的命运，就尽力地在最后时刻，尽地绽放，你是要说这个吧？”

“嗯，你怎么看？”圣女害羞地问。

李画尘道：“你还是去死吧。”

“啊！？”

李画尘哭着道：“大姐，一晚上了，我都累成王八犊子了，再继续的话，你死不死我不知道，我肯定死你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