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超快步走在医院的长廊里,刘大脑袋躺在担架车上,盖着白棉被,打着吊瓶,奄奄一息。
韦小超和一群医护人员推着小车快步冲向抢救室。白洁急得不行:“这么大的酒气,你们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能把人喝成这样?”
韦小超道:“这个时候就别研究这些了,救人要紧。”
白洁道:“你等下别走啊,得签字。”
一伙人风风火火地赶到医院,见到韦小超立刻走了过去,几个人敢靠近,就被一股强大的酒气熏的纷纷捂鼻子。
女孩子几乎是逃跑一般地躲开了,男生们也都十分嫌弃地不断挥手。
“我靠!你小子这是喝了多少了?”
“你是不是掉酒桶里了?”
“搞什么?熏的我都睁不开眼睛了。”
韦小超抬手一指陆放歌和孙先:“怎么他们也在这里?”
孙先和陆放歌一起道:“你们还有没有别的话说了?怎么一上来都是这一句啊?”
李画尘道:“那个大脑袋呢?”
韦小超耸耸肩:“在里面洗胃呢。”
众人也没办法,只好拉着他走出了侧门,站在门口聊天。
“说说吧,怎么回事。”
韦小超打了个哈欠:“这不是么,我早上送白洁上班,她上班了,我回头就看到了大脑袋。这大脑袋说要收拾咱们,但是他不喜欢打来打去的,说伤和气,要跟我拼酒。”
李画尘看着韦小超:“你有没有提醒他,跟你拼酒等于找死?”
“我说了。”韦小超道:“他不信,他说他喝酒也从来没败过,遇到高手一定要切磋一下。”
明锦圣道:“那你说没说,要把你喝醉得差不多把国开市的酒都喝光才有可能?”
“我也说了,他不信。他说别说国开市,如果酒不够喝,他可以把整个北国的酒都运过来。”
公羊歌忍着怒气,大声地道:“那你说没说,你喝酒的时候那酒就不是酒,跟白水一样?”
“我都说了。”韦小超委屈地道:“他说他喝酒跟喝双黄连口服液一样,都差不多,他说他吃的大米饭都是拿白酒蒸出来的,他刷牙都用黄酒漱口,他家后面泳池里都不是用水,用的黄啤酒,还有他生病了输液都是用法国白兰地……。”
“行了行了行了。”李画尘摇摇头:“这不怪你了,他自己作死。”
陆放歌和孙先、丁兆英都十分惊讶。刘大脑袋的酒量他们是知道的,虽然达不到他说的那么夸张,但是绝对是千杯不醉的豪饮大手,这些年真的没见他醉过。按理说,能把刘大脑袋喝道进医院抢救的程度,对方应该也很严重才对。
可是,眼前的韦小超,就是一脸的内疚和平静,加上一的酒气,他思路清晰,眼神正常,脚步稳稳当当,根本不像是喝过酒的样子。
丁兆英道:“你们……到底喝了多少?”
“后来就数不过来了。”韦小超道:“我们是先用盅、后用杯,用完小碗对瓶吹,吹一个、吹两个,捏鼻
子憋气往下灌。后来一人弄了一个大盆,把红酒、白酒、烧酒、纯酿……都倒进去,看谁喝的快。”
别说喝了,光是听,都给人听哆嗦了。
陆放歌道:“然后呢?”
韦小超道:“我就怕他出事,我寻思我让让他,故意喝的慢了点,好不容易把一盆都干了,抬头一看,这小子脑袋扎在盆里不出来了。我赶紧伸手给他捞起来了,喂了醒酒汤也喂不进去了,就赶紧叫人送医院。”
孙先摇摇头:“你们俩真是疯子。”
韦小超从背后掏出葫芦,打开盖子喝了一大口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小子人好的,我喜欢他。”
李画尘指着他:“你干嘛呢?喝的什么?”
“五粮液,来点不?”
韦小超看着明锦圣和公羊歌:“你们俩今天都什么况啊,没把人弄成这样吧?”
明锦圣微微一笑:“我不像你,给人弄医院里抢救去,我只是当着全校人的眼前破了他的阵而已,基本没受伤,我还揭穿了他的小把戏。”
李画尘看着明锦圣:“别说的你跟圣人似得,你这叫杀人诛心,一个古武家族的继承者,被人抓住用药的事,他要是有点自尊心,应该辍学滚回家里去了。你们的梁子结定了。”
公羊歌耸耸肩肩膀:“我就冷静理智的多,那小子水不好,我及时收手,最后还亲自把他救上来,给他安全地送回他自己的馆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