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李画尘嘻嘻哈哈地笑着。
“李画尘。”明锦圣道:“我的性格你知道,我明锦圣想来眼高于顶,万事不求人,但是现在,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啊?搞的这么严重。”李画尘笑着道。
明锦圣道:“教我。”
“啊?”
明锦圣道:“在大叶子山,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就是个废物,看着你殊死战斗,我却只能躺在车子里,透过车窗看着你的战斗,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奔走逃命。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屈辱,我再也不想受了。”
公羊歌立刻举杯:“加我一个,我比他都不如,他最起码还战斗过了,我特么当时感觉能不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已经很带种了,说真的,我当时感觉自己都快控制不了自己的膀胱了。你战斗的时候,我只能开着车,还想着怎么能开快点,快点逃掉。”
公羊歌突然眼睛被一层雾水蒙上:“那是我这辈子,最屈辱的一次,我经常回忆那一天,那一天,如果我软了、怂了,答应出卖你们换自己一条活路,那我公羊歌从那天开始,就已经死了。”
“但是你没软,不但没软,还很硬。”李画尘微笑着道。
“所以,教教我们。”公羊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嘛,练过的人只要交过手就知道,看几次也看明白了,我们俩和你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你教我们,要求你随便提。”
李画尘的酒杯慢慢地放下了,他慢慢地摇摇头:“对不起,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两个人一起问。
李画尘笑了:“我和你们不同,你们以为功夫就像是跑步游泳,有经验的可以教没经验的。但是我是有门派,有师承的,我要教别人,需要师父授权,需要师门的同意。而且一旦教了你们,咱们之间就不是朋友关系了,而是师徒,师徒啊,要你们动不动给我下跪,你们干么?”
明锦圣一愣:“不会吧,都什么年代了,我当初拜师的时候,也就是献茶就好了啊。”
“所以你的功夫很烂嘛。”李画尘道:“要学到我这个境界,或者更高的境界,是一定要有师承的,是很严肃,也很讲究规矩的一件事情。你们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不会懂这些。”
公羊歌和明锦圣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们从小就养尊处优,喜欢的东西都能得到,要么靠人情,要么靠钱财。但是李画尘提出了他们根本无法接受的底线,这个就有点要命了。而且就算他们肯拜师,看样子李画尘也不敢收,人家师门门规森严,他很守规矩。
李画尘一边去夹菜,一边道:“其实你们现在就可以了,十个八个的人根本近不了你们的身,够用了,根本不需要像我一样一直往前冲。将来你们要接管家族的生意,做大老板,做成功人士,更不需要自己去和人抡胳膊、掰腕子,学这玩意没啥大用。”
彪子和甲乙丙丁来到了应凝凝家的别墅门口。彪子站在前面,甲乙丙丁站在他的身后。五个人都披着斗篷,带着斗笠,腰间挂着直刀。
那辆准备食材的小货车司机,诧异地看着这五个人,感觉五个人像是从电影
里走出来的那种。装扮奇怪,而且看上去还有点气势。
“哥们,你们这是要拍电影啊?”司机笑着问。
彪子看了那个人一眼:“离开这里。”
“啊?”
彪子不再说话,小甲走到他跟前,一把刀子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滚。”
司机知道出事了,立刻道:“是是是,大哥冷静,冷静。”驱车直接羊场而已。
彪子的电话响了,掏出来,接听:“老大。”
“情况有变,要活捉。”
彪子皱皱眉:“不是不绑票,怕麻烦吗?”
“不是绑票。”恶毒道长道:“他们要自己动手,你们所有人的奖金翻倍,但是要做的无声无息,干净利落。”
“是。”
彪子回头道:“都听到了?”
“是。”四个人一起道。
“捉活的。”
砰砰砰砰!
四声巨响,应凝凝家那加厚的双层玻璃窗全部被撞碎,四个人站在客厅里,客厅里一片狼藉。
李画尘当即就酒醒了一半儿,立刻蹿了出去,看到四个人立刻知道,仇家上门了。
李画尘手在身后,给应凝凝等人比划,让她们上楼,自己厉声喝道:“什么人!?”
一个人一脚踹飞了大门,慢慢地走进来,站在四个人前面,淡定地道:“你不需要知道。动手。”
四个人立刻分成两伙,两个人去对付公羊歌,两个人去对付明锦圣,李画尘则和彪子打在了一起,服务生和大厨们都吓的四散逃命。
李画尘打了几下,就感觉对方出手不凡,几乎是和之前的九五二七一样的高手。
几个回合之后,却听到身后有人道:“这边搞定了。”
李画尘回头一看,公羊歌和明锦圣,已经被制服了。
车子一路颠簸,李画尘慢慢地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吊在一辆冷冻车的车厢里。车里的冷气开的很大,李画尘被冻的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