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森却而不以为意道“嘿嘿,我要是真的被那个家伙给杀了,那个家伙虽然可能是在极短时间之中无法奈何的了你,但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没有了我,谁还能帮你去做那些个你想做之事?难不成你以为会是那个鹿割儿不成?你有没有想过当年若不是因为我更是间接因为你,他鹿割儿的那条腿岂非是现在模样,鹿割儿只怕是恨你恨到骨子里面了,还有谁?你不会以为那个褒栾鸢会听信你的馋言吧,嘿嘿,你活的可比我们久,她褒栾鸢与他姓刘的那点烂事,别人不知道你岂非不知道,要让褒栾鸢听信你的馋言去对付他姓刘的,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话语刚刚落下,孔森头顶之上的那道水幕便是重新复原。
孔森眸光坚定,眼神阴狠道“只有我,只有我孔森才会想着和他姓刘的作对,不死不休!”
暮然间孔森单膝跪地,双手握捶,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之上,而后抬起头,对着身前水幕道“喂!我孔森答应你了,答应你那件事了,我孔森的这幅身躯可以不要,但是那个人,他刘卜焘必须是生不如死。”
而后青衣男子孔森面庞朝天,仰首大小,激荡的四周水壁都是微微荡漾。
于是股股的拇指般大小水流便像是被人以意念所操控一般的开始接连的涌向了孔森的耳鼻之中。
刹那之间孔森发出了阵阵摄人心神的惨叫之声,只是在有一刹那之间,又是被另一惨叫之声所迅即的淹没下去。
孔森紧裹身躯的那件墨绿宽大衣袍被数道细小水流带去,裸露而出了完整上身。
整个上身都已然是不能称之为上身,胸膛之上已然不是胸膛,因为整个胸膛都是尤为的空空荡荡。
一个能塞下人头的巨大伤口。
一股手臂般粗细水流,开始缓缓填补那处极为让人感到骇然伤口。
莫约小半刻钟之后,孔森抬起头,双脚就那般的悬浮在了半空之中,一闪眼眸灵动,却不再是先前的漆黑如墨色,而是极为水性的淡蓝之色,水流送来那一袭宽大黑袍,被孔森裹于身上。
低下了头先是看向了自己双手,而后又是对着自己身前水幕,看了又看。
陡然之间已然不能算是孔森的孔森总归是缺了些什么,尤为的直觉不适应。
当再次看到眼前水幕之时,孔森恍然大悟,咧嘴一笑,于是四面八方的水幕墙壁不在被某种力量加以限制,开始化做水流,填充着原本的干燥空间。
水流遍布全身的孔森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快意感受。
从未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