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刚才施展的法术，融合了两个世界的优点，只要没有什么法术搅乱缩小物体周围的稳定魔法能量，该物体便不会由于时间的流逝导致突然恢复原状。

“魔法？它具备广泛的传播性吗？”亚历山大·皮尔斯两只眼睛迸射出极度渴望的光芒。

“如果你指的是人类能否学习，答案是肯定的，可以。但前提是这个人必须要非常聪明，并且需要长达三十年到五十年的学习时间，差不多能做到勉强将物体缩小到原来的二十分之一。换成我是你，我绝对不会在眼下这个关键时候去想别的，而是应该把精力集中到洞察计划上。千万不要认为自己稳操胜券，尼克·弗瑞可没你想象中那么好对付。”张诚意味深长的发出警告。

自大是成功的天敌！

翻开人类短暂的历史，很容就能发现无数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的倒霉蛋，因为自大导致了自己的败亡。

他倒是蛮期待想看看，如果九头蛇的洞察计划成功了，漫威宇宙会变成什么样子。

亚历山大·皮尔斯矜持的笑着摇了摇头：“我非常了解尼克·弗瑞。他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在我预料之中，根本没可能翻盘。更何况眼下的神盾局，已经有半数以上的成员向九头蛇宣誓效忠，没有人能阻止我们的崛起。”

“是么，那我就拭目以待。哦，对了，这是答应给你的血液。另外，你的小礼物我很满意，所以额外再送一个小玩意。”说着，张诚把一大瓶龙血和一个半透明的水晶球递给对方。

“这是什么？”

亚历山大·皮尔斯把龙血递给身旁的布洛克·朗姆洛，举起掌心半透明的水晶球仔细观察。

只见水晶球的中心位置，有一团流动的银色液体，不断改变着形状，仿佛有生命一样。

“一个非常有趣的小玩意。只要你把在美国队长的面前摔碎，我保证史蒂夫·罗杰斯将会立刻叛变，向九头蛇宣誓效忠。”张诚裂开做露出了十分狰狞的笑容。

“美国队长向九头蛇效忠？您确定这不是在开玩笑？！”亚历山大·皮尔斯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在他眼中，哪怕整个世界都臣服在九头蛇的统治下，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也不可能向九头蛇低头。

双方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普通意义上的仇恨，升华到了意识、理念、世界观、价值观的本质冲突，属于绝对无法调和的矛盾。

“我从不开玩笑！想想看，假如史蒂夫·罗杰斯当着全世界观众的面，跪在你的面前高喊“Hydra万岁”，那将是多么壮观的一幕。届时，整个西方世界鼓吹的那套自由民主必然会当场粉碎，军队和普通民众将会变得毫无抵抗意志……”

张诚此刻就如同一个魔鬼，在九头蛇高层的耳边低语，每一个字都想具有魔力一般，充满了莫名的躁动。

没有一个九头蛇高层能够抵挡，美国队长跪在自己面前高呼“Hydra万岁”的诱惑。

一旦他们做到这一点，就等于超越了二战时期号称九头蛇最伟大的领导人——红骷髅约翰·施密特。

根本没人知道，张诚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满足一下内心深处的恶趣，顺便试试九头蛇走上前台，对这个世界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