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梁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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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把托盘放下,把搭在灶台上干净的毛巾卷了一下,塞到他嘴里,“咬着”</p>

“不需要”他硬气地道。</p>

“哦那好”方默南笑眯眯得不怀好意,等着有他好受的。</p>

梁子看着她的笑容一股凉意从背脊上升起。接着就看见她从托盘上那出一个黑褐色的陶瓶,打开后和浓烈的酒味,还没等他有所准备,她取下银针,直接倒在他的伤口上。彻骨的疼,疼得他只想骂娘。</p>

方默南看着他扭曲的五官,嘴巴一张一合,愣是没出声。“酒是用来消毒的”其实里边还有几位药,只是她不用向他解释清楚。</p>

消完毒后,方默南拿起托盘上针和线在托盘上的一碗清水中过了一遍,然后拿着针线看向他。</p>

“你…..你……还要干?”他哆嗦着,眼神闪躲着问道。</p>

“你呢伤口很深,不缝合会好。”</p>

梁子这回自动拿起灶台上卷好的毛巾,咬到嘴里,深吸一口气,呜咽道来吧”</p>

方默南快速的在他伤口两侧扎上银针,血又不流了,“新手上路,请多指教。”</p>

缝合的过程是缓慢而痛苦的,从梁子咬着的毛巾渗出血来,就可以看出有多痛苦。</p>

其实方默南故意的,停停顿顿,不时得还拿着镊子帮忙拉线,一个伤口整整缝合了四十分钟。想必在也没有这么折磨人的疼痛了,经过这次他应该会得到教训。</p>

伤口缝合完毕,梁子出了一身的虚汗,嘴上咬着毛巾掉了出来,靠在背后的墙壁上,不停地喘息着。</p>

方默南又给他撒上药粉进行包扎,她又把他身上其他的伤口进行处理。“好了,不要沾水,伤口会很疼,不过药效很不。傍晚我再给你换药。”</p>

梁子眨眨眼,表示,他现在已经连头的力气都没了。</p>

“我先走了,你也快儿离开吧梁奶奶她们估计也快来了。”方默南罢,端起托盘走了出去,‘嗖’一下闪进空间,忙忙叨叨一个时。不让他吃苦头能行,她这也是为他好。</p>

厨房内的梁子,艰难的把衣服穿上,看着地上的血渍,困难的用水瓢冲干净。他走出去,天黑黑的,大片大片的雪花,掩埋了他滴滴血迹。感谢老天他不用清理了,现在他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p>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原来梁子还有所怀疑她的医术,在见识了银针止血后,让她放心的治疗。他高兴的太早了,整整一个白天,别睡觉了,他的伤口疼得犹如蚂蚁钻心,又疼又痒,还火辣辣得,痛不欲生,真是生不如死。好不容易累得刚刚睡着,就被疼醒了。他发誓再也不打架了,就是打架也不能受伤,这滋味尝过一次就够了。</p>

到了傍晚断断续续下了三天的雪终于停了,方默南穿着胶鞋挪着步子,向梁子家走去。</p>

这时梁子家的格局和姥姥家的四合院差不多,只不过儿罢了。青砖黛瓦,外面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p>

方默南推开房门,屋里空荡荡的,墙上挂着把大黑伞,墙角竖着一把铁锹和一个犁头。除此外别无长物二,整个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最为贴切不过。</p>

方默南走进南边卧室,大雪的反光透过窗户射进屋来,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屋里情况。一个火盆燃烧着,支起的简易木板床上梁子斜靠在墙上,他头发湿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p>

“你又来干?”梁子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她,要不是她,他会如此痛苦。</p>

方默南看着他,眼睛青黑、面容苍白。“我来给你换药。”她举举手里的白瓷药瓶。不等他,“要是想继续疼下去,那我现在就走。”她罢转身就走。</p>

梁子听完她得话,赶忙叫住她。“等等……”</p>

“算你识相。”方默南搬个板凳,上到床上,解开布条。“嗯伤口长得不,果然生命力旺盛。”清洗过伤口后,涂抹上白瓷瓶里药后,包扎好后。“好了,现在不疼了吧”</p>

梁子闻到白瓷瓶里散发出来宜人的清香,撒上药后,顿时感觉身体一下子清爽了不少,伤口不再是万蚁钻心般的疼痛。“嘘……”喘一口气,终于又活了。</p>

梁子想想两种截然不同的药效,“你故意的吧我和你没仇吧用得着这样折磨我吗”</p>

“嘻嘻……想来以后不敢再打架了吧”方默南笑眯眯地又问道滋味如何”</p>

“想啊尝尝。”梁子感觉现在有了力气,伤口处感觉冰冰凉凉,很是舒爽,挪挪身子找了个合适的姿势。</p>

“看来新配得药,疗效不,这么快都有心情跟我斗嘴了。”</p>

“你个黄毛丫头,感情我是你的试验品啊”梁子听到她的话,嘴巴不牢,出溜出来,完又很后悔,可惜来不急了,现世报马上就到。</p>

方默南恶意的用手重重的拍拍他的伤口,不意外听到他的抽气声。</p>

“嘶……嘶……你你谋杀啊痛死我了。”梁子夸张的大叫道。“你这个恶女。”心里腹诽这。</p>

“好人不偿命,祸害一千年。你皮糙肉厚的很,死不了。”方默南下床穿上鞋,扭过身子又道伤口不要沾水,不要用力。这个药瓶给你。”她又从兜里拿出个褐色瓷瓶,和白瓷药瓶放到床上。“白瓷瓶的药,外敷每天换一次药;褐色的瓷瓶内服,早晚各一次,七天后就好了。线不用拆,皮肤会自动吸收的。”</p>

“哦对了,七天后来我家找我。”方默南道。</p>

梁子看着她大方从他眼前离去,这就走了,七天后找她,谁理你。</p>

“对了,忘了告诉你褐色瓷瓶的药很苦,不过必须得吃。”方默南临走时想起来道。</p>

‘苦’能有多苦,吃过后,梁子总算那是要多苦,有多苦,比黄连还苦。整整七天,那是连吃在嘴里的饭都是苦的,好像浑身上下都散不去苦味,老远都能闻见。</p>

是 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