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争没有坐上去,哪怕那些想要奉承的官员一再“怂恿”,吴争都微笑着婉拒。
因为吴争知道,这要是坐上去,没半个时辰,从头到角,但凡露在外面的每一寸、每一分肌肤,都会被染黑。feisυzw.с●Μ
吴争不想变成一个昆仑奴,黑脸白齿地惹人笑话,自然是不肯坐车厢亲历亲为的,吴争也没有将这事让给钱肃乐、张国维等人,因为这些人的性格……确实开不起玩笑,于是,吴争将这份荣耀赏赐给了马士英和李颙。
这使得当天傍晚,混身上下一片黑灰的马士英和李颙回来,哭丧着脸、腿脚打摆,以一种怨愤的语气说道:“王爷,您这不是运人运货,是变戏法哪?!”
没有全程,只是从杭州府至嘉兴,已经让还是坐着软榻的马士英和李颙狼狈如厮,确实不如预期啊,吴争一本正经地赞叹着,哪怕心里怕已经笑得已经前俯后仰了。
这是个奇迹!
确实是个奇迹。
不用吴争解说,大将军府诸主官已经诚恳地确认了这是个奇迹。
虽然载重还远没有达到一列千石的程度,虽然速度也不比马车快,虽然环境的恶劣和耗费巨大不成正比。
但只要看到试运行的诸公们,都领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可复制性,当然,他们的说法是,可仿制。
南方缺马,更缺牛,对于生产而言,这二者是不可取代的。
北方一匹只值七、八两的驭马,到了江南,至少值五、六十两,就不用说战马了。
问题是,南方就算想花钱都无法大量得到,因为在这个时代,马,就是战略资源。
火车,解决了这个最大的矛盾,虽然需要铺设轨道,无法象马车那么便利地穿行,但,这确实彻底化解了江南对畜力的饥渴,这一点,很重要,太重要了!
随着大将军府极力推行地“货运”改革,南方对畜力地需求,已经到了前无古人的地步,一匹驭马,价格已经被哄抬上百两,这是个什么概念呢?
杭州府一亩(小亩)宅院的价格仅三百两,也就是说,二匹半的驭马,就是一座宅院。
这么比方可能还不清晰,那么简单地说,如果北方草原的牧人们,将他们的马运来江南,那么个个就是地主、土豪。
而火车的出现,彻底解决了这一矛盾,存量的牛马可以做为农业用途,从而变相助力了农业,随着深耕、精耕地推行,亩产的增加已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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