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团子却以为沈婠是要和它玩耍,蹦得更兴奋了。
沈婠:“……”
隔壁山头,一号别墅顶层,权捍霆迎风而立,拿着高倍望远镜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里……有点酸。
堂堂六爷居然会嫉妒一条狗?!
虽然只有一丢丢,但他绝对不承认。
客厅。
陆深风尘仆仆进门,脱了风衣就问:“六哥呢?我有事找他。”
楚遇江朝楼上看。
“又在顶层偷窥沈婠?”
胡志北闻言,“不然呢?”
自从那晚赞赞被陆深偷走,沈婠亲自来接,权捍霆由此得知她住在隔壁以后,就不去训练场折腾自己了,改换到天台喝西北风。
还特地让邵安珩组装了一个清晰度max,远距成像满分的望远镜。
痴汉一样打望对面。
“不是……六哥他这一天天的,到底在搞什么?人就在隔壁他不去套近乎、混脸熟,搁自己家顶楼当偷窥狂?”
胡志北:“看我做什么?你不知道的,我也不清楚。”
陆深抬脚就往楼上跑。
没两步就让胡志北拦下:“做什么?”
“找六哥啊!”
“由他去吧,你管不了的,别一会儿整得他不去天台,又回训练场,难道……你还没被操练够?”
陆深头皮发麻,一种被训练场支配的恐惧蔓延到全身。
“那我、就在这儿等?”
“这个可以的。”
半小时后,权捍霆下来。
“六哥!”陆深上前。
“小七来了?吃早饭了没?”
六哥居然关心他了,陆深感动得泪眼汪汪。
“吃、吃了。”
“哦。”权捍霆叫来楚遇江,“去查一下沈婠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养狗。”
上次赞赞会被陆深有机可趁偷到这里,好像也和这条狗有关。
楚遇江低声应是,转身离开。
权捍霆坐到沙发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还是热的。
陆深正色:“六哥,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
“沈春和死了。”
“所以?”权捍霆眼波不兴,表情平静。
陆深懂了。
他早就知道,只是……这里面有没有权捍霆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