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拱手给太祖母、祖母见礼,花家的一众人连忙给云迟见礼。
云迟见了礼后,定了定神,连忙问,“太祖母,花颜呢?她怎样?身子可好?”
太祖母见云迟情急,又想到他与花颜情深,竟然能感同身受,想必花颜在云雾山出事儿,他也是感受到了。于是,也不瞒他,“你先进屋喝口水,我与你慢慢说。”
云迟敏锐地捕捉到了太祖母脸上的神色以及她口中隐含的意思,他心下一紧,哪里顾得喝水听太祖母慢慢说,立即问,“孙儿不渴,请太祖母赶紧告知。”
太祖母见他这样,叹了口气,怕他身子受不住,故意压着地板起脸,“先喝口水,沐浴休息,用过饭,太祖母再告诉你,总之你记着,花颜没事。”
云迟无奈,只能压下心焦,颔首点头,“听太祖母的。”
太祖母见他乖觉听话,松了一口气,吩咐身边人,“快去,带着太子殿下去沐浴换衣用膳。”
有人应是。
太祖母拉过云迟的手,拍了拍,“好孩子,你先去修整,太祖母就在前厅等着你,你收拾完了,打点好自己,我自然不瞒你。你是堂堂太子,什么时候也不能失了分寸,万金之躯,岂是轻易糟蹋的?你忍心糟蹋自己,我老婆子可看不惯。”
“是。”云迟之能乖乖受教。
太祖母摆摆手,有人带着云迟去了。
小忠子骑马骑的屁股大腿都磨出了血,连忙打了个千,在云迟身后一瘸一拐地跟了去。
太祖母看着又是心疼又是感动,对祖母道,“云迟这孩子啊,真是个好的,花颜虽嫁入皇家,但嫁给的人是云迟,这冲他这份心,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委屈她。”
祖母点头,也心疼感动地说,“母亲说的是,别说太子殿下身份金贵,谁家的少爷又能做到他这个地步?咱们家颜丫头好,但太子殿下更不错,两个孩子一心都真心为着对方,真是般配,但愿颜丫头没事儿,否则……”
“一定会没事儿的。”太祖母同样拍拍祖母的手,“她匪夷所思地跨越了四百年时光,还有什么是难得住她的?她是我们的孙女,但也是我们花家真真正正的姑奶奶,小祖宗。”
祖母闻言笑了,“母亲说的是,公爹在世时,颜丫头出生他便说她得天独厚的灵力实在浩瀚,连他都窥不到底。哪怕如今凶险,但进了禁地,想必也能化险为夷。”
“正是。”太祖母点头,“所以,安心吧!云迟本就心中焦虑担心,但分我们面上透出一点来,他怕更是五内俱焚地受累,一会儿将事情说的平常些,轻松些,让他不必急。”
祖母点头,“听母亲的。”
花离听了半晌,到底没忍住,小声说,“太子母,祖母,你们也太疼太子殿下了吧?十七姐姐确实凶险,难道不该让他知道着急吗?”
太祖母拍拍花离的脑袋,“我们不说,他什么也不知道都已经够急的了,你看他一路风尘而来,劳顿成什么样子了?都快叫人认不出了。若是我们再让他急,他急坏了怎么办?等你十七姐姐从禁地出来,还不是看着要心疼死?”
花离想想有道理,“也是哦,十七姐姐对太子殿下掏心掏肺的好,若是出来见了他不大好,肯定心疼死。”
“嗯,所以,都乖些,不准捣乱,谁也不准给我露出丝毫来。”太祖母吩咐众人。
花离乖乖地点头,众人也都一一点头。
云迟沐浴换衣用膳只用了三盏茶,做好一切,收整妥当,便迫不及待地去了前厅见太祖母。
太祖母掐着时辰,见云迟来了,心里叹了口气,对他嗔怪地说,“你这孩子,也太心急了些。”话落,亲手给他倒了一盏茶,端给他,“你慢慢说着,我与你长话短说。”
云迟接过茶,谢了太祖母,坐下身,却没立即喝茶,而是等着太祖母开口。
太祖母便用十分平常的语气,将花颜进了禁地之事说了,中间让云迟担心的地方都省略了,只说为了她身体好,趁着禁地现世,便将她送进了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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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难受,二更晚点儿写出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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