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青离开之后,她看着跪在地上的老鸨冷声说道,“你知道你招惹了什么人吗?他是你能惹得起的吗?”
老鸨跪在地上混身发抖……
要说得罪朝中权贵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顾青,这个顾青做事心狠手辣,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又深有算计的人,妓院自然也有靠山的,但是这个靠山也不敢招惹顾青这个人物。
“拖下去,以后他不能出现在长安!”
“是!”几个壮汉拖着那老鸨离开。
另一边顾青继续参观着这座妓院,年轻又有钱的主自然是这里的姑娘们心仪的对象,她们都想着可以攀附上一个年轻的富家子弟来离开这个地方,一眼就看中了顾青,在这里混迹的姑娘都是非常世故的,刚刚那一幕她们没有看见,但是老鸨看出这个男人不对劲跟上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反而这个男人还好好继续在这里张望。
有些人可以伺候,有些人要小心伺候,有些人不是她们能伺候的,这些姑娘心中很明白。
接着就有小厮在姑娘中传递消息,谁都不要轻易接近这个男人得罪不起。
当顾青在二楼的一处雅阁外就听到里面的议论声,停下脚步像是在议论自己的。
李义府和许敬宗也听到李了里面的话语,像是在说顾青的坏话,言辞很难听。
“看来就是这伙人了。”许敬宗说道。
听着里面的议论声,顾青一脚踢门而入。
门被人踹开,里面的一众权贵子弟的话语声戛然而止都看向那个踹门而入的人,看清对方之后所有人的脸色发青,这个家伙不是被人就是顾青。
在讶异的权贵子弟视线中,顾青很淡定的坐下一边,拿起一杯茶喝了起来,见他们都不说话又慢慢说道,“你们接着说不用在意我,我就随便坐坐。”
随便坐坐,你踹门而入也叫随便坐坐?所有权贵子弟面对顾青都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有的甚至连看都不敢看,正说着别人的坏话正主就找上门了,这些日子是犯了哪门子邪了。
“怎么又不说了,刚刚不是说的挺欢嘛。”顾青放下茶杯。
几个权贵子弟慌张离开,有人带头就有人三三两两离开,一直到这里的人部离开之后,顾青这才站起身。
胖和尚也知道了平康坊发生的事情,顾青为什么会去妓院,这个顾头儿是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的,几番思量之后对身边的人吩咐着。
接下来的日子,长安的权贵子弟都要疯了,去赌坊被人拦下不许他们出入说是不欢迎私藏田亩的人,去妓院都不让他们进入说是不接待私藏田亩的人,就连买个酒都卖给他们说是不卖给私藏田亩的人,权贵子弟几个可以逍遥快活的地方都被剥夺,就因为私藏田亩。
什么时候自己家私藏田亩的事情人人都知道了,权贵们都很紧张。
再次回头看去顾青丝毫没有动作,像是一颗石头悬在心头没有落地,压力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当对方已经盯住你的时候,人会紧张,这个时候会不停的想着对方手中还有什么招数,往往这种时候最容易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