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这门连枪都崩不开,更何况木头呢!”
“好吧。”
等阳宝找来一块被拆卸过后的木制刑具,白默上手摸了摸,确认上面没有倒刺,直接垫在了脑袋下面。
阳宝目瞪口呆,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能有心思找东西当枕头睡觉?!
“白姐姐,我们不想办法出去吗?”
白默反问道,“你认识离开的路吗?”
“不认识啊。”
“你打得过他们?”
“打打不过”
“那不就得了,温陆离肯定不会给我们送饭,只有等睡饱了才有力气逃跑。”
“额”
阳宝语塞,无言以对。
他一直都知道白默心宽,但是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还能到抱着这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淡然心态。
阳宝并不知道,他刚才和白默的对话都被监听设备录了进去。
温陆离和阿信坐在隔壁的房间中,将耳机摘下,眉头紧锁。
“看来她猜到当初的事情,已经对文焱心生芥蒂了。”
“离少,就算如此,我们和她之间的矛盾也不可能因此化解。”
“不重要了,只要他们互相猜忌,对我们就有无限好处。”
“那我现在就去把那小子抓出来,用他的血制药!”
温陆离看向白默优哉游哉的模样,转动手上戒指,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
“不急,看看这只小狐狸想做什么,若她有需要就好好配合,但是别伤了她性命。”
“是。”
阿信嘴角抽搐,他们不伤她,但是她却未必愿意对他们手下留情。
本来还以为她突然冲过来是为了演戏,没想到救了人之后,还要对他们动手。
唉冤冤相报何时了这种话,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完全是对牛弹琴。
阿信离开后,监控室中只余温陆离一人,他双手支撑着下巴,透过夜视摄像头,认真打量着白默的睡颜。
‘温陆离,你把我关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咱俩要不要赌一把?’
‘恩?赌什么?’
‘我赌你做什么都会输,你既赢不过易青,又赢不过文焱。’
‘哟呵,你这自负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有其师必有其徒,我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咱们两个自然是彼此彼此了。再说了,教出我这么优秀的徒弟,你早就该躲角落里偷着乐了。’
‘说说看赌注,没准儿能打动我。至于放你走什么的这种条件,你就别惦记了。’
‘行,我赢了,你解散sun。我输了,不仅把资料给你,甚至还会站在你这边。’
‘这怎么算,我听着都很亏啊。’
‘不亏不亏,怎么会呢。’
‘我若是输了,就要交出一切。赢了的话,估计外面那些教授也已经研究出了解药。就算你站我,没准儿也只是看着而不插手。’
‘哎哟喂,说的那么直接干嘛,话说,你该不会是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