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第一天,副会长便是诬陷我欺辱舍友,逼我证明清白。今日,又诬陷我违反院规,再次逼我证明清白。”
“院务会的举动,在我看来,便是质疑我的人格,侮辱我的人格。”
夜清落这反应,在柳雪月和夜清浅眼里,便是心虚的表现。
也就是说,夜清落的学院木牌绝对是生了变化。
夜清落现在的言语,都是因为心虚,不敢将学院木牌拿出来!
“将木牌拿出来,否则,我将认定你是心虚,不愿交出证物。”柳雪月眯起眼睛,不跟夜清落去争执其他的东西。
夜清浅是笨蛋,会被夜清落牵着鼻子跑。
可她不是。
倘若回应了夜清落的话,只怕夜清落又会拿着密报她与司炎沐偷看女同学洗澡的事情,来堵她。
柳雪月只咬定一件事情,那便是——交出木牌,证实夜清落违反院规。
“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木牌便是证物?”夜清落将腰间的木牌紧握在手心里,细眉紧蹙,“院务会就能随意冤枉新生吗?”
“好!只要你能证明你的清白,证明院务会冤枉了你,我无条件答应你一件事情。”
柳雪月之前听着夜清浅的话,心中还有几分怀疑。
虽说夜清浅搬出了冷风桦,可谁能断定,这是不是夜清浅的谎言?
可此时,在夜清落这种遮遮掩掩的暗示下,柳雪月完全是信了夜清浅的话。
夜清落等的,便是柳雪月入套。
她眉眼间,溢出几许诡谲的冷笑,嘴唇却是微抿起来,视线望向了夜清浅。
“这般你还不肯将木牌拿出来,我只好认定你是心虚了。”柳雪月盯住夜清落腰间的学院木牌,眉眼间的笑意,逐渐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