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婆子从疼痛中回过神，猛地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你敢打我？！”杨婆子根本没看到眼前的少女动手，可脸上火辣辣的剧痛，极其明显。

就连开口说话。

牵扯着肌肉，都疼得让她直抽冷气。

夜清落淡淡地睨了眼杨婆子脸上的巴掌印，声音清冷：“你的确是挺欠打。”

“你……你……”杨婆子气得不轻，“好！好！你犟是吧！今日我老婆子若不整死你，我就不叫杨婆子！”

她嚎叫着，就朝夜清落扑了过去。

只是……这一扑。

还没靠近少女。

杨婆子就觉得眼前一花。

身体也扑了个空，踉跄了一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跌了个狗啃泥。

她摔得浑身上下，骨头都在阵阵疼。

一边嚎叫着，一边哭痛着，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活脱脱的，就是一副泼妇模样。

夜清落就在杨婆子五步之外，双手环胸的站着。

倾城面容，毫无情绪。

眸光清冷平静，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她不屑和普通人动手。

也没兴趣，对一个老人出手。

那一巴掌，并不是她打的。

当然，她也没有察觉到，那一巴掌的力量，究竟来自于哪里。

看着眼前，杨婆子歇斯底里撒泼的模样。

夜清落本能的抬起了眸，越过人群，看向了站在自己那张看诊的木桌旁的黑袍女子。

四目，似是对上。

夜清落再一次感觉到，女子黑袍下，露出了一抹笑。

那笑，似是在嘲讽着她。

她感受的，并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