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来为他人所用的傀儡。

却没料到，夜清落的反应会那么平静。

平静到，像是根本不相信他，有能力让她成为他的傀儡。

听着夜清落风轻云淡的问题。

暗幽宫宫主的眸色，深了几分，语气中，也透出一丝诡谲神秘的深意：“知道你的身份又如何？难不成……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去往上三界，恢复你的身份？”

夜清落微笑：“说白了，你对于我的身份，也是一无所知吧。”

暗幽宫宫主声音一哽，身体微僵，没再开口。

夜清落又笑了。

媚眸中，透出了几分阴鸷。

半眯的媚眸，饶有趣味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再度说出让他心惊的话。

“暗幽宫宫主……不，更准确来说，我应该叫你……暗幽宫，明面上的宫主……”

暗幽宫宫主浑身一震：“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暗幽宫宫主。”夜清落笑意不变，语气笃定，“不，也不能说，你不是，只能说……你只是暗幽宫表面上，被推出来的宫主，而暗幽宫幕后，另有其人。”

暗幽宫宫主沉默了好半晌，才开口：“本宫自问，掩饰的很好，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夜清落微笑：“气势，与言语间的感觉。”

“你觉得本宫的气势，不足以担当暗幽宫宫主？”他气笑了。

夜清落挑眉：“你很强大，气势也很足……但，你不是真正的暗幽宫宫主。”

暗幽宫宫主：“……”既然气势很足很强大，那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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