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兮：“……”

猜她的药师等级，有必要用这么复杂的眼神吗？

“药师等级。”在夜清落的眼神下，顾梓兮自己将等级抱了出来。

“还不能突破到大药师？”夜清落素白的手指抵住下颚。

顾梓兮摇头：“暂时不习惯，需要契机。”

夜清落抿了抿唇，垂眸在深思着什么。

倒是一旁的裴笙，满脸震惊的看着夜清落。

药师这个职业，很少有人能够坚持。

需要消耗的时间长不说。

还要耗费大把的财力、物力。

尤其，还要面对高度的失败率。

所以，一个药师级别的药师，若说出去。

定然有无数势力的人，争着抢着要。

裴笙也一直以顾梓兮是药师，而自豪。

可没想到……

夜清落居然还嫌弃了！

没错！

是嫌弃！

那口吻，满满的嫌弃！

注意到裴笙激动的情绪，夜清落侧目看了过去。

啧……

这是护妹狂魔呢，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呢？

“我这么问，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夜清落从冥凰戒内拿出了一张折叠的纸，递给了顾梓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