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老烈是否先动了手,但你出手打伤老烈,是事实。”
夜清落一边扶着老烈,一边抬起头,媚眸泛冷的盯着娄堂主。
这话一出。
娄堂主的脸色,登时青红交加。
这贱人,是将她方才对裴笙说过的话,重新放到了她的身上!
不等娄堂主开口。
少女又勾了勾粉唇,微微弯起的眉眼,很是轻鄙与不屑:“身为拍卖大会的负责人,执法人,居然知法犯法,这不是更大的错?”
她微顿,又道:“当然,我这也并非是想混淆视听,就像方才娄堂主对阿笙所说的,不论原因如何,阿笙动了手就是错。那么,娄堂主又何必执着的纠结,是老烈先动的手呢?”
娄堂主此时才感觉到,那股子的憋屈感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反驳?
她要怎么反驳?
她若是反驳的话。
岂不就是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
若不反驳。
难道真的要承认自己打伤地狱府的人,是自己错了?
先不说,承认后,自打了嘴巴这件事。
就说她承认自己打伤地狱府的人这件事……
那就是跟地狱府的人,接下仇怨了!
娄堂主第一次这么憋屈过。
季堂主拧着高傲的眉头,看着原本把握在掌心的节奏,又被一个小姑娘,轻而易举的带走。
她看向夜清落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探究。
娄堂主投来求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