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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落抬起手，按在自己胸口上。

红色的玄芒，在心脏处绽放。

她视线，扫过那几人。

“你们甘愿屈尊降贵，守在涅槃之界，是因为这场属于涅槃之界，命中注定的劫难，还是因为……我？”

属于神凰玄心玉的光芒，绽放着冶艳的光华。

在夜清落的话，问出口时。

几人的脸色，都有了些许的变化。

鬼游轻咳了声：“落丫头，你不要误会，我们……我们对你是没有恶意的。”

“我知道。”夜清落点了点头，“你们都是真心待我，但……我还是想知道，你们真正的目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

几人只得叹了口气。

“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是从上三界而来的和平史官。”鬼盗说，“不过，我们每个人的目的，都不一样。”

“你……应该是，盯着褚无心，观察褚无心的一举一动吧。”夜清落挑了挑眉，“我可以知道，褚无心的身份吗？”

鬼盗到嘴的话，都被夜清落给噎了回去：“我说丫头，你到底是知道了多少事情！我们还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太打击我自尊心了吧！”

他一甩袖子：“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反正你都猜到了，太伤自尊了。”

说罢，便将脸别到了一旁。

语气中，还充满了埋怨。

夜清落倒也没有逼问。

聪明如她，自然是知道，鬼盗这一举动。

实则是避开了她对褚无心身份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