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冠玉，长相俊逸。

夜清落眉心跳了下：“上玄殿……殿主？！”

男子眉眼一扬，轻笑了起来：“没想到夜姑娘还记得我。”

“真的是你？！”夜清落讶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在他的上玄殿，跑来天界做什么？

“当然，是来帮无心……追求你的。”殿主薄唇上扬间，宛如谪仙一般。

他缓缓朝夜清落走了过去：“跟我回去，为无心解毒。”

夜清落的脸色顿时一变：“你的意思是……褚无心变得莫名其妙，还突然对我做出那种事情，都是你教他的？！”

“难道，你不喜欢？”殿主寒星的眸子间，闪过一丝戾气，“女子不就是喜欢这种……徒有其表，毫无意义的东西？

情话？惊喜？或者是对你独一无二的柔情？

无心既然肯为了你而改变，说明他对你的心，是真的，你又何必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

夜清落自然感觉得出来，殿主对于她的敌意。

第一次和殿主见面时。

他收敛了自己的气势，也没有露出太过于尖锐的獠牙。

但……

这一次，殿主明显是……想杀了她。

夜清落维持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很淡：“要不要接受他，是我的事情，你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褚无心和我的身上。”

“无心是我兄弟。”殿主眉眼戾气更甚，“你还在他身上，下那种的毒！你立刻跟我过去解毒！”

夜清落冷笑：“托你的福，他会这样，难道不是你导致的吗？”

殿主脸色一青，身形忽而一动。

宽大袖袍在空气中，刮出巨大的声响。

玄波肆掠翻涌，宛如狂卷的飓风，冲着夜清落张牙舞爪，要将她吞噬其中。

“我说……”

少女红唇如魅，微微上扬。

“你是不是喜欢褚无心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