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人龙我记得，当初我给他下蛊的时候，他还是条小人龙呢，一直被主上带在身边。”

“后来啊……那条小人龙突然就不见了，连我在他身上下的噬心蛊，都感应不到了，我还以为，那条小人龙是得罪了主上，被主上给杀了。”

“没想到……主上将其的记忆抹去，扔去了下等界面——涅槃自己！让一条小人龙，就在涅槃自己，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成长到现在……”

“你知道最痛苦的莫过于什么吗？”

巫老在问出这句话之后，嘲弄的看着变了脸色的夜清落。

她阴鸷诡谲的脸上，狞笑更甚。

“最痛苦的便是……龙云湛他记得你们曾经所有经历的一切！记得你们之间的感情！可是啊……他却必须拿起武器，对向你。”

夜清落的娇躯，猛地晃了晃，倒退了一步。

面上的神情，是一片死寂的惨白。

纤细的五指，紧紧地攥成拳状。

想要压抑住胸腔暴动的情绪。

可，她根本控制不住。

一直引以为傲的情绪掌控，在这一瞬，皆是被情绪所掌控了。

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