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唇，字句平静道：“你为了清落，我为了你……我和你也没有什么不同。”

“许清冰……”褚无心薄唇微动，轻吐出许清冰的名字。

许清冰仰头望了望天空，打断了褚无心的话：“别和我说什么大道理，说实话……你也没有什么资格说我。毕竟……如果我用同样的话，让你放弃新任神凰，你会愿意吗？”

褚无心：“……”

“这就对了。”这是许清冰意料之中的答案，但还是让许清冰的心脏，稍稍有了几分刺痛的感觉。

她忽略掉心底那份烦闷的刺痛感，努力扬起唇角，笑道：“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对我产生愧疚之心，看到我为你而付出的一切，或许……你的眼里就会有我的存在了，也说不定呢。”

许清冰轻快的嗓音和语调，倒是让两人之间沉闷的氛围，稍稍有了缓和。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

褚无心再度开口，打破沉寂：“你知道我到无人山来，是为了什么吗？”

“我对你，多少算是了解的。”许清冰偏了偏头，眼底含笑看向他。

她和褚无心之间，算得上是朋友了。

很多次她都在想。

倘若当初，第一个给予了褚无心温暖的人是她的话。

是不是一切结果，都会不一样了？

可是……

没有“倘若”这种事情的发生。

她只能以朋友，以兄弟的身份，站在他的身边，陪在他的身边。

想到曾经的过往，许清冰眼底微微蕴开了些许的恬雅与宁静的情绪。

“千里迢迢，来到无人山这种煞气浓郁的地方……除了是为了新任神凰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原因。”许清冰微微笑了笑，“好歹她算得上是我的情敌，你让我回答这个问题，未免对我有些太过残忍了吧？”

褚无心没有太大的动容：“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这就要赶我走了？”许清冰忽而大胆的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