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备最好的宴席,今晚我要好好款待公子“,侯立新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菜,
然后笑着对张扬问道:“公子觉得寒舍如何”。
张扬淡然点了点头,“可以看出候管事为这处宅子也花费了不少心思”。
侯立新心中越发觉得对方来头不小,笑容更甚,“那公子不妨在寒舍小住几日,只此一日我怕招待公子不周,失了礼数”。
“这...”张扬露出一股为难的表情。
“快点去把珊珊给我叫过来”,侯立新有点着急,朝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看到张扬有些奇怪,
候立新无奈叹息一声,“珊珊是我的一个女儿,也是我唯一一个女儿,年芳二十就已是筑基期圆满,这点境界当然和公子是无法相提并论的,但在我们侯家的年轻一辈中,已属顶尖,超过了她的所有哥哥,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所有长辈都惯着她,宠着她,导致了她脾气越来越差,宅子门前发生的事情公子你也看到了,她动不动就对他人拳打脚踢,所以除了我们这些长辈,其他人都很惧怕她,她说什么她的哥哥们也不敢不听,现在连欺骗我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我也早想给她找一个能降的住她的人,把她给嫁了,可是那有那么好找,二十岁要超过筑基期圆满,难啊!像公子这般凤毛麟角般的年轻人,就更难找了”说完侯立新摇了摇头。
张扬明了,原来这侯立新一直要让他女儿出来的目的是在这里,要给自己施美人计。
......,
两人交谈了很长时间。
“爹,叫我干嘛?”清脆的女声突然响起。
张扬转头看去,
一个年轻女子走入正堂。
年轻女子满头红色长发,秀色可餐,有着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被紧身的皮衣皮裤紧紧包裹,勾勒出诱人的线条,走动时红色长发微微摇摆,更显诱惑。
更为显眼的是,她手里拿着一条沾满血迹的长鞭,一滴滴红色的血不断滴落在地。
侯立新看向侯珊珊,脸色一正,“让你迎接贵客,为何不听?真是把你给惯坏了,还不快给公子行礼道歉?”
侯珊珊看了一眼正在笑着看她的张扬,
嘟囔了一句,“一路货色”,
随后直接坐下,也不行礼,也没道歉。
侯立新脸色难看,站了起来,指着侯珊珊,怒声道:“你...”想要训斥。
张扬见状赶忙拦住,“候管事,尚且息怒,另女这样优秀的人,骄傲也属正常,万万不可因此而动气”。
“嘴巴抹蜜了?想讨好本小姐?告诉你,本小姐是不可能看上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坐在椅子上的侯珊珊嘲讽了两句,站起身,走出正堂。
“咔嚓”,侯立新直接把旁边的一张桌子给拍碎,接着看到门口刚刚出现被吓坏的仆人,情绪稍定,
问道:“什么事”。
“回老爷,宴席已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入席”,仆人回答。
“知道了”,侯立新立刻变脸,满面笑容,
对着张扬开口道:“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