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敏短时间内接受的信息量太大，脑子有些混乱，组织起语言都有些困难。

“我想问的是，冰核确实是从域外的虚无地带而来，而你，也不是元素生物，只是从冰核中诞生的...一种...一种...”

“生命。”

一直分心关注着这边情况的方欢，接了两个字。

艾斯尼尔这样的存在，已经不能用“灵智”二字概括了，或者说，冰核本身已经有了灵魂，也因此成为了真正的生命，比元素生物更加完整的全新生命。

“对，就是生命，就像传说中的泰坦造物矮人，他们当初虽然没有固定的身体，却有完整而独立的灵魂，你...也是！”

爱尔敏兴奋的像个孩子，没想到他第一次同军主探险，就挖出来如此惊人的秘闻！

曾经强大一时，传言比高山之王更接近神的领域的强悍存在，竟然是冰核中诞生的全新生命！

与爱尔敏相反的是，方欢此时依旧保持警惕，艾斯尼尔的话虽然没有破绽，但方欢可不是爱尔敏，他可不会因为艾斯尼尔的身份，而对他所说的话就没有怀疑。

方欢很想自己就在艾斯尼尔面前，那样他就可以使用奇迹之瞳，艾斯尼尔此时的状态，总给方欢一种不安的感觉。

“看不见等级和属性，应该是层次超过爱尔敏太多的原因，而且爱尔敏的鉴古能力只针对物品道具，对npc没有效果。”

方欢心中强烈的不安越来越盛，原本他只以为冰核只是诞生了初步的灵智，最多算是初级人工智能的级别，但艾斯尼尔的出现，让他彻底否决了之前的猜测。

这场所谓的机遇，很可能没有想象中美好，甚至...

“爱尔敏，问她如何离开冰窟！”

想要知道答案，就不能放任爱尔敏继续沉浸在发现历史大事件的兴奋之中。

“不急不急，军主，这位可是一位荒古半神啊！她的年纪或许比现在人类四大王国所有人加在一起都要大，她肯定知道很多历史隐秘，我应该多向她请教才对，不能这么快离开。”

“笨蛋，让你怎么问就怎么问，想从她嘴里知道隐秘，也要等你有命问出口才行！”

其实方欢也不确定艾斯尼尔是否有恶意，如果她真想干掉爱尔敏，根本不用如此麻烦，只要撤去爱尔敏身上的力量，爱尔敏就会死在寒气之下，任何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但，她没有，反而与爱尔敏道出了许多关于远古之战前的秘闻。

“军主....”

听到方欢不善的语气，爱尔敏只能服从问了一句。

结果，再次出乎方欢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