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7章 下台的美国总统才是好用的美国总统(2 / 2)

重生资本狂人 杰奏 4395 字 2020-02-01

“何老板果然不愧是绝顶聪明的人,一点就透。”高弦哈哈一笑,“对了,这个酒店在建设过程中,注意加强一下安全系数,诸如防火防弹之类。另外,地下工程也要秘密地搞好。”

“没问题。”何洪绅心领神会地保证道:“这个酒店肯定能和跑马场一起建成,绝对不会耽误高先生的生意。”

……

为了各自的赚钱大计,高弦与何洪绅这两位老板,都挺拼的,在德黑兰亲力亲为,身先士卒,不知不觉地就呆了一个多月,时间来到了一九七四年的八月份。

如此专注地工作,似乎显得有些寂寞,但这个世界从来都不会真的寂寞。

深陷“水门事件”旋涡的米国总统尼克松,于八月八日晚上发表电视讲话,宣布从次日起,辞去美利坚合众国总统职务,成为了米国历史上第一位在任期内辞职的总统。

而这个消息,通过电视和广播直播,顿时成为全球媒体焦点。

像尼克松这样的政坛大佬,肯定不会轻易认输,只是他上任后启用的白宫电话自动录音系统,所留下的自己干预“水门事件”司法调查的证据,虽然经过一部分销毁,但还是有几处,在近期被分析出来。

面对罪名几乎肯定会成立的米国国会弹劾和正治支持的严重流失,尼克松别无选择,只能黯然下台。

不过,这场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发表的辞职演说里,尼克松没有承认任何过失。他回顾了自己担任米国总统期间的成就,特别是在外交政策方面。

能坐上米国总统宝座的人,几乎都是杰出的演说家。

尼克松的辞职演说,毫不例外地充满语言方面的技巧。

他引用了米国前总统西奥多·罗斯福在一九一零年的一段演讲来为自己辩护:“有时我成功了,有时我也会失败,但无论如何,我都一直谨记着西奥多·罗斯福对战场上武士的评价,‘这些武士的脸上都混合着血泪和泥土;他们都英勇地活着,一遍又一遍地遭遇坎坷和错误,但是他们依然不畏失误,尽力去实践;他们懂得激情和付出,并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有意义的事业;因为他们知道,成功迎来的将是无与伦比的高度,即使面临失败,也意味着他们有尝试的伟大勇气。’”

通过电台收听这一消息的高弦,和大部分给出正面评价的媒体评论员一样,认为尼克松的辞职演说非常不错。

在高弦看来,尼克松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正治家,中美关系破冰世界战略格局改变;美国从越战泥潭抽身;抛弃行将就木的布林森顿体系……等等重大举措,不是见风使舵的投机政客所能做的,只有敢于正治担当才能推动。

不管怎么样,“水门事件”就是一个不可能迈过去的坎,尼克松终究还是要辞职下台,米国副总统杰拉尔德·福特接任米国总统,至于空出来的米国副总统,则给了纽约州州长、洛克菲勒家族第三代成员、大卫·洛克菲勒的哥哥纳尔逊·洛克菲勒。

但“水门事件”这个坑,光是尼克松下台,肯定填不完,今年的美国中期选举,共喝党注定败北,而民竹党会毫无悬念地收取这场正治斗争的红利。

米国政坛的新格局也就是这样了,对于高弦毫无新意可言,但他还是保持了极大的关注。

因为,高弦知道,自己收获资源的时机来了。

在高弦看来,下台的美国总统才是好用的美国总统,尤其像尼克松这样的政坛大佬。

要知道,尼克松可是一路从米国国会众议院议员、参议院议员、米国副总统,奋斗到米国总统的,其中积累的资源丰厚程度可想而知。

今年,尼克松才六十岁出头,对于他这样的精英阶层而言,还是黄金年龄段,虽然政治生命终结了,但仍可以在其它领域发挥作用。

以高弦对尼克松性情的了解,尼克松肯定不会甘心骂名和污点伴随自己一生。

而在“老剧本”里,尼克松以惊人的毅力和勇气,用自己生命剩下的二十年时光,重新挽回了自己的声誉。

别人不看好的资源,才是最容易入手的资源。高弦打算突破一下自己和尼克松的原有关系。

因此,高弦准备离开德黑兰,前往米国,探望一下处于人生最低谷的尼克松。

至于德黑兰这边的工作,都已经进入正轨,交给部下们打理就行了。

知道高弦行程的何洪绅,拍着胸脯保证,“高先生尽管去忙,我还会在德黑兰呆一段时间,而且未来肯定也要在香江和德黑兰之间不断地往返,能帮着照看一些。”

高弦谢过之后,便去向巴列维国王辞行。

“我听说,米国国会已经通过了纳尔逊·洛克菲勒担任米国副总统的提名,米国的新一届最高领导层算是成型了。”巴列维国王推心置腹地说道:“有些事情,我的特命全权大使未必做的过来,所以还请高帮忙查缺补漏。”

心领神会的高弦,十分直白地表态道:“陛下如此关照我在德黑兰的生意,我当然要回报这份恩泽。您放心,但凡能帮上忙,我肯定会积极行动。”

龙颜大悦的巴列维国王,笑眯眯地承诺道:“高对伊朗的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等你下一次到德黑兰的时候,我一定给你授勋。”

“千万别,我只是闷声发大财,可不想要什么劳什子的授勋,免得成为将来伊朗新政权敌视的目标。”心里犯嘀咕的高弦,脸上带着受宠若惊神情地连连道谢,然后告辞,出了王宫。

当飞机冲上云霄后,高弦望着下方的德黑兰,不由地琢磨,“别说下一次来德黑兰了,有没有来德黑兰的必要都在两可之间,或者真的来了,也是风起云涌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