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管平仲醒来,从亲卫的嘴中得知自己醉酒的情形,惊出了一身冷汗。醉酒误事说的一点不错,昨日庆功宴上有颁旨的太监,有吏部、兵部的官员,自己的怨望之辞如果传到天子耳中,贬官降职事小,一个不好就要解甲归田,要知道天子对军队控制得极严,对心怀不满之人向来不手软。
“昨夜颁旨的公公和吏部、兵部的人说了些什么,是不是对我不满?”管平仲急问道。伺候他的这名亲卫是他堂弟管平宜,跟随他有十多个年头,是信得过的人。
“将军勿慌”,管平宜道:“昨夜你接着江安勇将军喝酒,说他连升了四级要连喝四杯,然后又说戎弥人派人刺杀被你打得吐血而逃,凭这点也要升官,天子赏银二千两太过小气。江刺史在旁边看你喝醉了,便伸手在你的脖后轻击敲了一下,然后你是软倒了,并没有说太多的怨言。”管平仲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脖,幸亏江安义将自己敲昏,要不然昨夜失态断送前程。
“我扶将军到驿馆休息,听说江刺史替将军说了不少好话,说此次击退戎弥大军多亏将军一日一夜驰援三百余里,戎弥军迫于将军之威才主动退却,临走前派杀手刺杀将军反被将军击伤,将军此次功劳很大,公文中没有全部讲清才致使将军受赏偏少,实在对不住将军。宴后,江刺史派人给颁旨的公公以及吏部、兵部参宴的官员都送去了一份程仪,听说收到礼物之人都说回去后会向天子奏明将军的功劳,争取替将军增加封赏。”
管平仲长呼一口气,江刺史这份程仪必定不轻,才会让这些见钱眼开的东西改口为自己说话。说起来江安义的功劳远在自己之上,可是他不争不要,气度心胸远在自己之上。想到这里,管平仲站起身吩咐道:“随我前去谢过江刺史相助之恩。”
二堂,江安义看到走进来的管平仲,笑着站起身来迎。管平仲来到江安义近前,突然单膝跪地,恭声道:“管某谢过安义昨夜相救之恩,请受某一拜。”
江安义被管平仲闹得一愣,急步上前扶起管平仲,道:“管将军不必如此,你们相处甚得,你酒醉偶有失言我自当维护主,此乃小事,不足挂齿,请坐。”
管平仲坐好后叹道:“酒醉误事,昨夜管某失态了。安义,我并非对安勇受赏不满,而是天子此事的封赏确实太过小气,先不说我,就是你用火城计烧死戎弥精锐近万人,其中还有金护将军,这场功劳至少也得升上两级。”
江安义笑道:“我是文官,插手武事本就不妥,范师兄是守城有责,天子才会封赏,而我则名不正言不顺,安勇能连升四级,估计把我的功劳挪到了他身上,并不算薄待,何况我也得了二千两赏银。”
“安义,还是你心胸开阔看得开,我一心想借这次功劳能将爵位提到子爵,将来吾儿能接替男爵,至少可保两代不衰。我常年驻守在外,对不住家中的妻儿,只能凭借军功图个封妻荫子回报他们,安义莫笑。”管平仲有所感慨,把心底话说了出来。
江安义叹道:“大丈夫当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光耀门楣,我和管将军虽是文武殊途,但心意却是相同的。”
“安义,还是你心胸开阔看得开,我一心想借这次功劳能将爵位提到子爵,将来吾儿能接替男爵,至少可保两代不衰。我常年驻守在外,对不住家中的妻儿,只能凭借军功图个封妻荫子回报他们,安义莫笑。”管平仲有所感慨,把心底话说了出来。
江安义叹道:“大丈夫当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光耀门楣,我和子回报他们,安义莫笑。”管平仲有所感慨,把心底话说了“安义,还是你心胸开阔看得开,我一心想借这次功劳能将爵位提到子爵,将来吾儿能接替男爵,至少可这次功劳能将爵位提到子爵,将来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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