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无聊,真他妈的无聊!”
汜水大营内,高燚第不知道多少次被外面胡轸大军的叫阵给从好事将近的春梦里叫醒过来,他睁开眼来,打了个哈欠,何小刀在旁边立即拿了沾过热水的毛巾给高燚递上:“主公,您醒了!”
“这华雄又来了?”高燚一面接过毛巾捂捂脸,一面啪地一声丢还给何小刀。》,
何小刀也不嫌脏,也趁机擦了一把脸,嘻嘻一笑:“是啊是啊,是华雄啊,那个胡轸也真是的,知道咱们打不过这个华雄,就天天派他来叫阵,咱们挂免战牌了都没有用!”
“谁跟你说咱们打不过华雄的,嗯?”高燚听了这话可不大高兴,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捏着何小刀的脸就差下手去掐了,“不知道就不要瞎说,我是算日子出战好不好,这可是个很严肃的话题,不要给我嬉皮笑脸的,再没个正经样子,信不信我一会让你出战去跟华雄去打!”
何小刀连连点头:“信信信,主公可是个慎重的人,这个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啊?”
“别给我扯没用的,交代你去办的事情都办好了没有?”高燚一脚踹在何小刀的屁股上面,凶神恶煞地瞪了一眼,虽然这一眼根本起不到凶神恶煞的效果。
“主公放心,火油,干柴,枯草都已经准备下了,都囤积在了您说的那条山谷里面,别说烧死几万人,就是十几万也能烧死!”何小刀满脸堆笑,神情那叫一个毕恭毕敬。
“那就好,等赵云和颜良文丑胖猪他们都到齐了,就一把火把胡轸华雄这些讨厌的家伙全都烧死!”
“但是主公,还有一个问题,这雨就没有停过,这火能生着吗?”何小刀问出了自己疑惑了很长时间的问题。
高燚反问何小刀:“我现在不就是在等晴天吗?”
“——好吧!”
高燚不再理会何小刀,然后从被窝里拿出一个小人来,上面雕刻的是一个胖子的模样,相貌丑陋到没有法子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只是在身上贴了个纸条,歪歪扭扭写着董卓两个字。
最最好笑的是,这个小人两*腿之间的那个命*根子也雕刻出来了,只是尺寸特别特别小,按照这个小人的身材比例放大成常人的话,估计只有半个拇指般大小。
这是高燚这些天在大营里面养伤时亲自雕刻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乐子,那些个大将小兵们简直太知道高燚有事没事冒出的鬼点子了,一个个都不敢在高燚身边转悠,都自告奋勇地去打敌人去了,当然,华雄他们肯定不去打的,都是些布置布置疑兵,劫劫粮草,断断粮道什么的,就连徐庶本人也是为了不因俞涉和潘凤的事情受罚,而亲自带人去汜水附近收集引火之物去了。
何小刀是个例外,他一直在外面打探情报,所以很是不惧,见大营里的将军们都不在,就来照顾高燚的饮食起居了。
“你小子说这玩意必须亲自雕刻才有效果,我可是辛辛苦苦弄出来了,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要是没有一丝半分的效果,看我不拧下你的头来当夜壶!”高燚颇为欣赏地看着手中的佳作,拿出一根超长的针来,手猛地一戳——
“啊!”的一声从何小刀的嘴里传来,他满脸无辜地看着高燚将这针竟然插进了他的手臂上,一丝殷红的小血柱嗖嗖地喷了出来,无声地谴责着高燚那令人不敢恭维的眼神。
“抱歉,抱歉,呵呵!”高燚一面说着,一面将针从何小刀手臂上拔出,当即又是溅出一道血柱来。
“我让你玩我!让你玩我!让你派人冒充我!让你派人暗算我!让你撤我的官!让你杀我的人!让你劫走我舅舅!让你劫走万年公主!让你劫走陈留王!你笑!你还笑!扎死你!扎死你!扎死你!”
这次高燚可不顾何小刀的死活了,直接照着手里的董卓小人扎下,那频率简直快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而且针针都是朝着命*根子方向,连在一旁边冒血边鬼哭狼嚎的何小刀都咬住手指脊背发凉了,这得是有多大仇啊!
“啊!”洛阳司空府内,同样做着春秋大梦的董卓惨叫一声捂着下面从床上醒了过来,还一跤滚到了地上去,他再看自己的手时,居然都是血,更是惊慌失措了:“来人,快来人!”
“嘭”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了,董旻带着几个人冲了进来,看见董卓瘫倒在地上,立即命人扶了起来,倒了些茶水给董卓灌下去,带董卓回过来神来才问道:“二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难不成有刺客,快,抓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