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科索夫斯基不知道这里离机场有多远,同时还想向战士打听了一下城里的情况,所以果断地回答说:“我就坐副驾驶的位置吧。”
车在向机场驶去时,司机感慨地对罗科索夫斯基说:“将军同志,您对您的部下真不错。我还从来没见到哪位将军在和自己部下告别时,还和每个人都握手的。”
司机说的是罗科索夫斯基刚刚离开前,和警卫连的每一位战士一一握手的事情。但他不知道,罗科索夫斯基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和这些部下分别后,将是永别,这些指战员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是牺牲就是被俘了,双方将永远没有想见之日。但罗科索夫斯基不可能将这个秘密告诉一位才认识几分钟的司机,所以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一笑。
见罗科索夫斯基不说话,司机又找到了其它的话题:“将军同志,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请说吧,司机同志。”
“我听说在斯摩棱斯克的森林里,埋藏着一批沙皇的宝藏,德国人之所以拼命地进攻那里,就是为了夺取这批宝藏。”司机说道这里,扭头快地看了一眼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同志,这是真的吗?”
“司机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已记不清是第几次听人提起这个子虚乌有的沙皇宝藏,他心里暗说在卡廷的森林里,根本就没有埋藏着沙皇宝藏,只有一万多具波兰军官的尸体。但这种事情在此刻还是一个绝密所在,他自然不能告诉这位战士真相。他在思索片刻后,语气严肃地说:“我不知道谁向你散布的这个谣言,我只想提醒你一下。沙皇的都在圣彼得堡,也就是现在的列宁格勒。如果有什么宝藏要埋藏的话,他只会埋藏在圣彼得堡的附近,而不是在一千多公里外的斯摩棱斯克。”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敌人之所以拼命地冲向斯摩棱斯克,是因为占领这里后,就打开了通往莫斯科的道路,同时还能将正在和他们激战的我军部队合围。”
司机听后,连忙竖起了大拇指,拍罗科索夫斯基的马屁:“将军就是将军,懂得就是别我以前拉过的那些少校或者中校懂得多。”
听到司机这么说,罗科索夫斯基真是哭笑不得,他讪讪地说道:“司机同志,这是一个常识问题,只要大家冷静地思考一下,就不会相信这种荒诞不经的谣言。”
司机在沉默片刻后,又故作神秘地对罗科索夫斯基说:“将军同志,您知道吗?我们的一直军队冲到了敌人的后方,成功地端掉了敌人的司令部,还活捉了好几名德国的将军。不过消息被德国人封锁了,他们担心这个消息传到部队里的话,会引起军心动摇。所以知道这个消息的人还是少数,我也是从一名中校的口中无意听到的。”
司机的这几句话,引起了罗科索夫斯基的好奇。他知道,虽然在卫国战争的初期,苏军被德国人打得满地找牙,不过在某些地区还是取得局部的胜利,司机所说的内容,也许是一个被掩埋了的战果。于是他好奇地问:“司机同志,您说的是哪支部队取得的战果啊?”
“还能是哪支部队?”司机有些得意地说道:“当然是原来驻扎在日托米尔的第九机械化军啊。听说该军的军长罗科索夫斯基将军,会未卜先知,在敌人进攻前不久,他就分析出来了,并让部队做好了战斗准备。等战斗一打响,他就率领部队乘坐早就准备好的车辆,以最快的度赶往了边境地区,去迎击冲过了边境的敌人……”
司机在说这番话时,罗科索夫斯基没有插嘴表明自己的身份,只是静静地听着对方的述说,他想了解一下后方的指战员是如何评价自己的。
结果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自己被司机吹嘘得神乎其神,原本只是抓住了两名德军上校,结果在他的口中,就变成了抓住了五位德国的将军;击退了一个师的进攻,则变成了消灭四五个装甲师的战果……
罗科索夫斯基连忙抬起手,大声地说:“司机同志,等一下,请不要再说了。我就是你所说的罗科索夫斯基,但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取得了你所说的那些战果呢?”
听说坐在自己的身边的指挥员,就是自己不听吹嘘的罗科索夫斯基,司机的脸顿时羞得通红。过了好半天,他才喃喃地说:“对不起,将军同志,这些我都是听别人说的。”
司机的这几句话,引起了罗科索夫斯基的好奇。他知道,虽然在卫国战争的初期,苏军被德国人打得满地找牙,不过在某些地区还是取得局部的胜利,司机所说的内容,也许是一个被掩埋了的战果。于是他好奇地问:“司机同志,您说的是哪支部队取得的战果啊?”
“还能是哪支部队?”司机有些得意地说道:“当然是原来驻扎在日托米尔的第九机械化军啊。听说该军的军长罗科索夫斯基将军,会未卜先知,在敌人进攻前不久,他就分析出来了,并让部队做好了战斗准备。等战斗一打响,他就率领部队乘坐早就准备好的车辆,以最快的度赶往了边境地区,去迎击冲过了边境的敌人……”
司机在说这番话时,罗科索夫斯基没有插嘴表明自己的身份,只是静静地听着对方的述说,他想了解一下后方的指战员是如何评价自己的。
结果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自己被司机吹嘘得神乎其神,原本只是抓住了两名德军上校,结果在他的口中,就变成了抓住了五位德国的将军;击退了一个师的进攻,则变成了消灭四五个装甲师的战果……
罗科索夫斯基连忙抬起手,大声地说:“司机同志,等一下,请不要再说了。我就是你所说的罗科索夫斯基,但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取得了你所说的那些战果呢?”
听说坐在自己的身边的指挥员,就是自己不听吹嘘的罗科索夫斯基,司机的脸顿时羞得通红。过了好半天,他才喃喃地说:“对不起,将军同志,这些我都是听别人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