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奇科夫接过盒子,满心欢喜地打开,拿出了里面的红旗勋章,正在考虑是挂在胸前,还是等会儿回去后找个锥子钻个眼再戴上的时候,叶戈罗夫却将勋章从他的手里拿走了。克罗奇科夫一脸茫然地望着叶戈罗夫,只见对方拿出一个陶瓷茶缸,将勋章放了进去,然后又从潘菲洛夫的手里接过一瓶打开的伏特加,咕咚咕咚地朝里面倒了大半杯酒。
看到克罗奇科夫一脸茫然的样子,叶戈罗夫向他解释说:“按照俄队的传统,希望这不是最后的一个勋章。”看到克罗奇科夫有些勉强地接过了杯子,便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喝吧!”
看到克罗奇科夫端着杯子迟迟不喝,潘菲洛夫笑着鼓励他说:“来吧!为了这种好事可以试一试。同时也是为了庆祝我们伟大的十月革命节。”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克罗奇科夫再不喝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他把杯子高高地举起,大声地说:“光荣属于我们,光荣属于祖国。”端起杯子,就像喝白开水一样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全喝了下去。刚喝完,他的身子就开始摇晃起来,赶紧扶着长凳坐了下来。他坐下后长出了几口气,然后笑着对两位师领导说:“我该醉了。”
“不要紧,德国人夜里不会摸上来的,你可以放心地睡上一觉。”叶戈罗夫从杯子里掏出勋章,为克罗奇科夫别在了胸前。
看到洛巴切夫拿起了话筒,连忙又补充说:“对了,军事委员同志,我觉得最后以书面命令的形式通知潘菲洛夫将军,同时再把授予该师的勋章,也派人一并送去。”
马利宁看到洛巴切夫在起草给潘菲洛夫的命令时,感慨地说:“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想去参加这盛大的阅兵仪式啊。”
“放心吧,参谋长同志。”罗科索夫斯基面带微笑地对他说:“早晚有一天,你可以亲眼看到在红场举行的阅兵仪式。不过你有可能不是跟随部队从广场上走过,而是坐在列宁墓旁的观礼台上,看到我们的受阅部队从红场上经过。”
“真的吗,司令员同志?”马利宁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顿时两眼亮地说:“我真的有一天,可以坐在观礼台上,看着我们的受阅部队从红场上经过吗?”
“是的,我的参谋长同志。”罗科索夫斯基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同时用手在屋里画了一个大圈,补充说:“除了你以外,在这里屋里的大多数人,都有亲眼看到红场阅兵的那一天。”
……
一个小时后,待在沃洛科拉姆斯克城西师指挥部里的潘菲洛夫和叶戈罗夫,便接到了洛巴切夫派人送来的命令和勋章。
看着整齐摆放在面前的一堆勋章,叶戈罗夫有些激动地说:“师长同志,这些勋章是上级对我们这一个月顽强防御的肯定。”
潘菲洛夫点了点头以后,问叶戈罗夫:“政委同志,您觉得应该从什么地方抽调部队,去参加红场阅兵呢?”
“经过长时间的战斗,各部队减员都很大。”叶戈罗夫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单独从一支部队里抽调兵力,那么阵地上的防御力量就会减弱。我看这样吧,三个步兵团里各抽调一个连,组成混成营,去参加在红场举行的阅兵仪式。”
“该派谁去负责呢?”潘菲洛夫接着问道。
“让警卫营副营长谢杜林少校,担任这个混成营的营长。至于营教导员嘛,”对于营教导员的人选,叶戈罗夫皱着眉头想了片刻,随后果断地说:“就让第1o75团的一级指导员克罗奇科夫同志担任吧。”
“我同意!”潘菲洛夫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叶戈罗夫的提议,然后给手下的几位团长打电话,让他们立即抽调人手到师部来集合。他还特意叮嘱第1o75团团长杜洛夫中校:“中校同志,让一营的一级指导员克罗奇科夫同志到我们这里报道。”
克罗奇科夫接到杜洛夫的通知后,便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师指挥部。进门后径直来到了潘菲洛夫和叶戈罗夫的面前,抬手向他们敬礼,并报告说:“师长、政委,一级指导员克罗奇科夫奉命来到,我听从你们的命令,请指示!”
看到出现在面前的克罗奇科夫,潘菲洛夫站起身,笑眯眯地对他说道:“克罗奇科夫同志,我们叫你到这里,有两件事。”说完,冲旁边的叶戈罗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拿一枚勋章出来。
“克罗奇科夫同志,为了表彰你在保卫莫斯科的战斗中,所表现出来的英勇顽强的战斗精神,和所取得巨大战果。上级决定授予你红旗勋章。”叶戈罗夫说完后,便将手里的一个红色绒布盒子递了过去。
克罗奇科夫接过盒子,满心欢喜地打开,拿出了里面的红旗勋章,正在考虑是挂在胸前,还是等会儿回去后找个锥子钻个眼再戴上的时候,叶戈罗夫却将勋章从他的手里拿走了。克罗奇科夫一脸茫然地望着叶戈罗夫,只见对方拿出一个陶瓷茶缸,将勋章放了进去,然后又从潘菲洛夫的手里接过一瓶打开的伏特加,咕咚咕咚地朝里面倒了大半杯酒。
看到克罗奇科夫一脸茫然的样子,叶戈罗夫向他解释说:“按照俄队的传统,希望这不是最后的一个勋章。”看到克罗奇科夫有些勉强地接过了杯子,便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喝吧!”
看到克罗奇科夫端着杯子迟迟不喝,潘菲洛夫笑着鼓励他说:“来吧!为了这种好事可以试一试。同时也是为了庆祝我们伟大的十月革命节。”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克罗奇科夫再不喝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他把杯子高高地举起,大声地说:“光荣属于我们,光荣属于祖国。”端起杯子,就像喝白开水一样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全喝了下去。刚喝完,他的身子就开始摇晃起来,赶紧扶着长凳坐了下来。他坐下后长出了几口气,然后笑着对两位师领导说:“我该醉了。”
“不要紧,德国人夜里不会摸上来的,你可以放心地睡上一觉。”叶戈罗夫从杯子里掏出勋章,为克罗奇科夫别在了胸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