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卢斯元帅?”拉斯金听到施密特这么说的时候,不禁一愣,反问道:“施密特将军,据我所知,保卢斯不是上将军衔吗,他什么时候被晋升为元帅了?”
“就在几个小时前,将军阁下。”施密特用讨好的语气说道:“很显然,我们的元首在这种时候授予他元帅军衔,就是想让他指挥部队继续战斗到底,但我们的官兵已经觉醒了,不会再为该死的法西斯卖命,所以向贵军投降才是我们正确的选择。”
施密特的这种“反戈一击”的说法,将拉斯金雷住了,他脸上的肌肉距离抽搐了几下后,吩咐旁边的参谋:“请施密特将军到旁边的房间去休息一下,我要给集团军司令部打一个电话,将这里的情况向司令员汇报。”
参谋接到命令后,带着施密特和他的随从,来到了旁边一个没有房道:“保卢斯元帅,我是少将拉斯金,奉命前来接受德军投降,并将你们全部俘虏!”
保卢斯听完后摘下了头上了貂皮军帽,换上了一,让我先去洗个澡?”
其实早在保卢斯进攻时,罗科索夫斯基就闻到了他身上那股难闻的异味,估计是十天半个月都没洗过澡,也没换个衣服了。他记得在自己所掌握的资料里,保卢斯是一个有洁癖的人,这么长的时间不洗澡不换衣服,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在吩咐翻译带保卢斯离开之前,罗科索夫斯基觉得应该向保卢斯提出请求,让他命令还在抵抗的北部集群停止战斗,向苏军投降,因此他试探地问:“保卢斯先生,虽说斯大林格勒南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但北面的工厂区,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您能否给北部集群的指挥官下一道命令,让他们停止这种徒劳无益的抵抗?”
“对不起,先生们。”对罗科索夫斯基提出的这个请求,保卢斯毫不迟疑地予以了拒绝:“我如今是你们的战俘,不再是德军第6集团军的司令官,因此没有权利向还在战斗的德意志军队,下达任何停战命令!”
见保卢斯顽固不化,罗科索夫斯基也不想再劝,朝站在旁边的翻译吩咐道:“把保卢斯元帅带到为他安排的房间,让他好好地洗个澡,然后再给他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等保卢斯离开后,沃罗诺夫气得在桌上狠狠地捶了一拳,咬牙切齿地说:“真是个顽固的家伙,自己都当了俘虏,也不肯给部队下达停火的命令。”
“参谋长,”罗科索夫斯基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走到门口,冲正在外面忙碌的马利宁喊道:“请进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叮嘱你。”
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召唤,马利宁快步走进了小屋,用诧异的目光望着罗科索夫斯基,等待他下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