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见了傅元令,摆摆手,“起来吧,听说你一早就去看祎姐儿了?”
“是,我想着给她送些吃的东西去,跪了一夜的祠堂,四妹妹也该知错了。”傅元令笑着说道。
太夫人可是知道傅宣祎对傅元令口出恶言,摔碎食盒的事情,心里不由得叹口气。
祎姐儿母女这么对待令姐儿,她还能不计前嫌,可是祎姐儿做的什么事儿?
“祎姐儿的事情你暂且不要管了,让她在祠堂跪着,还能短了她的吃喝,有人看着呢。”太夫人现在是真的生气。
“我听祖母的就是,您脸色不太好,请个郎中来看看吧。”傅元令是看得出太夫人的精神是真的挺不好,脸上蒙着一层雾沉沉的暗色。
“你先坐下,祖母有几句话跟你说。”太夫人摇摇头,指着自己跟前的圈椅让傅元令坐下。
傅元令坐下后,这才恭敬的问道:“祖母有话直接吩咐就是,孙女能做的必然不推辞。”
“祎姐儿落到今日这个地步,也是她咎由自取。”
傅元令听到这话看了太夫人一眼,往日就有些浑浊的眸子,此刻更是晦暗无光。
“只是,她到底是伯府的姑娘,不能因为她一个,害的其他的人都跟着受牵连,所以祖母得替她奔走,你不会怪祖母吧?”
傅元令明白了,太夫人是指她已经能猜到石氏母女在宫中针对她设的局,没想到石氏没算计了傅元令,倒是把自己女儿填进去不说,连带着谭雪薇都跟着遭了秧。
经过这件事情,安阳候府跟她们平宁伯府算是结了仇。
傅元令看着太夫人,“孙女怎么会怪您,您做的对,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好,孙女不怪您,只是心疼您这么一把年纪还要为小辈的事情奔波,元令也惭愧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