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定垣:……
“刘松谨给你写信了什么?”
“啊?”肖九岐轻咳一声,“这你也知道。”
“你那张脸明明白白的写着要回去几个字,当我眼瞎看不出来?不就是给我看吗?”
“我四哥就是厉害,这都知道。我跟你,刘松谨了我媳妇要搞大事,我得回去给她助阵,这种时候怎么能少得了我。”肖九岐着急啊,你南疆这群王鞍,打不过又不投降,转头就给你找点不痛快。
那就是欠揍。
所以肖九岐唆使他四哥,把南疆军中镇场子的大将军给俘虏了,这不就好谈了吗?
军中无大将,南疆王的胆子就得缩水一半,这议和就好谈了。
“割地赔偿是必须的,我看好的那几座山一定要要回来,这可是我给媳妇准备的聘礼。”肖九岐再三叮嘱。
肖定垣拒绝回答。
肖九岐才不管,自己仔细观察地形,琢磨着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跟时间把人给活捉了,他也好回京。
议和这种娘们唧唧,烦饶不行的拉锯战比较适合他四哥,他可不奉陪。
气逐渐起来,傅家画舫行的生意更闹了,因为傅元令又推出了一种型画舫,价格适中,又好打理,而且她的商行还推出租赁服务。
买不起船没关系,可以租。
租船的服务更琐碎,要准备船娘船工,还要备好厨娘美酒等一条龙的服务。
价格任君选,既能让普通人家做得起,也能让高门大户有场面。
这样一搞,傅家画舫行的规模一下子又扩出去很多,跟傅家合作的商户络绎不绝。
尤其是酒楼,茶行,绸缎铺,家具行,甚至还有牙行都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