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自然是叫不起来的,傅元玉晕倒了,怎么可能一叫就起来。
傅元令也不废话,直接叫人把长安拖下去打板子。
长安怒极,“奴才是夫人安排在二少爷边伺候的,大姑娘可管不到奴才的事。”
傅元令闻言就看向色厉内荏的长安,冷笑一声,“这话也对,把他押去柴房,等祖父回来处置。”
她不能管,总有能管的人。
傅元令看着长安神色大变,淡淡的转过头看着长石,“二少爷昏迷多长时间了?”
长石忙低头回道;“一炷香的时间了?”
傅元令神色就更不好看了,“这么长时间才去回禀,要是二少爷真的有个好歹,你们担得起吗?”
长石低着头回道:“奴才本想一开始就回大姑娘,但是长安一直阻挠,实在没办法,奴才才偷偷让人给大姑娘传话。”
还算有点脑子。
傅元令仔细问完之后,郎中就到了。
把脉过后,傅元令问道:“大夫,怎么样?”
“忧思过重,郁结于心,这是心疾。”郎中皱眉,年纪怎么这么重的心事?
傅元令也是一愣,心疾?
大夫开了药方,然后看着傅元令道:“心疾还是要病人自己想开才好,年纪不大,心思却重,你们做家里饶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