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程砚安对她一直都觉得很愧疚。
她怔了怔,才道,“没什么,都过去了,而且你已经道过歉了。”
“嘴上的道歉并不能真正表达我的歉意,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宁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我想用一辈子来弥补你,可以吗?”
宁可大概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话题,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程砚安却迫切的想要确认她的心意,黑眸紧锁着她的目光,再次问道,“可以吗?”
……
宁可脑子发热着,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程砚安的。
只知道男人在得到了她的默许之后,直接将她带到了他家!
是他家!
完全没有征求过她的意见,就直接带她过来了。
等她意识到不对劲想要逃的时候,他已经将她压在床上了。
宁可气息都被他弄乱了,脸颊红扑扑的,好不容易找回点理智提出抗议,“我要回家。”
“你难得送上门,我可不能这么轻易的放你回去。”程砚安将吻落在她的颈窝里。
宁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抽离了,她总觉得自己是在做垂死挣扎。
事实证明,她就是在做垂死挣扎。
才在最后那一刻,程砚安趴在她耳边确认的问了一句,“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宁可反羞愤的撕咬。
程砚安再也无法自控,深深的闯入了她的身体。
就像他深深的闯入了她的世界那样,将她彻底填满。
都说久别胜新婚,宁可算是彻彻底底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生吞活剥。
她是真的差点被这个男人给生吞活剥了。
要不是她哭着求饶,他还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宁可都不知道自己小死了几回,只知道人都险些没了。
睡前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明天早上叫我起床,我有个活动要出席。”
然而第二天她怎么也起不来,程砚安知道她太累了,不忍心叫醒她,就任由她多睡了一会儿。
这一睡,可把梅梅姐给弄崩溃了。
关键是她电话还关机了,根本找不到人,亲自杀到宁可家,发现她根本就不在家!
等宁可睡醒,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她慌忙的找着手机充电开机,梅梅姐的电话就轰了过来。
看到那三个字,宁可觉得头皮发麻,她小心的接起,还没说话呢,梅梅姐就在电话那头歇斯底里喊话,“宁可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就从这三十二楼跳下去!我真的跳下去!”
“别啊梅梅姐,我马上过来,马上过来。”宁可心虚得不行不行的,一边胡乱的抓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应付着梅梅姐,生怕她真的一个激动从三十二楼跳下去,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你夜不归宿跑到哪里去了?电话还关机,你知不知道这个活动有多重要?”
“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就来,我马上就来,你别气,你冷静冷静,我真的马上就来……”
程砚安端着吃的进来,见宁可正胡乱的套着衣服,就放下吃的过去帮她。
宁可一边瞪着这个罪魁祸首,一边让他帮着忙。
反正衣服是他脱的,他帮忙穿回去也没什么不对。
“你慢点。”程砚安见她猴急猴急的,被拉链勾到了头发,急忙出声制止。
这一开口,就叫梅梅姐听了个真切。
宁可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就听梅梅姐在那边大喊,“宁可!你居然跟男人去鬼混了!你居然为了跟男人鬼混而放我的鸽子!你死定了!我到是要看看这个狗男人是谁!”
由于梅梅姐的声音太大,程砚安一字不漏的听了个真切。
听到狗男人三个字,他挑了挑眉。
宁可心虚的没去解释,随手扎了头发说,“你送我过去吧,我路上化个妆。”
等上了车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就没有带化妆品过来啊,包里找了半天就一支口红一个气垫。
也能勉强应付,就是脖子上的吻痕……
宁可一阵头痛,恨不得把这个狗男人的狗头都敲爆。
她只好给梅梅姐发信息,“梅梅姐,可不可以把出席活动的衣服更换一下啊?”
“大小姐你不看看时间的吗?哪有机会给你准备第二套衣服啊?”
“可是……”宁可支支吾吾的不好说。
“快说!我看能不能想办法。”梅梅姐一看她支支吾吾的,就知道没好事。
宁可说不出口,索性拍了一下脖子的照片给梅梅姐发过去。
梅梅姐当时又有了想跳楼的冲动。
好在这是冬天,套个外套什么的,也不会太突兀。
宁可赶到现场,就直接被梅梅姐拖到了化妆室,催促化化妆师赶紧给她化妆。
时间赶得她连审问宁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秋后算账。
给宁可处理吻痕的化妆师看到那吻痕的时候,忍不住捂嘴偷笑,宁可羞得想钻到桌子低下去。
心里也更气程砚安昨晚的为所欲为了!
说起来也怪自己,一上头,就什么都忘了,压根没想到今天还有活动的事儿。
好在宁可出席活动的时候,表现还算可圈可点。
虽然迟到了,但她也诚恳的跟现场的媒体,粉丝以及主办方道了歉,才没被冠上耍大牌的头衔。
一下台,梅梅姐就过来抓人了,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
还有更新,卡文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