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用上江羡说的什么厉害的律师,但贺岁言的御用律师宋琪也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在跟大恒地产的法务几次交谈中,都占据了优势。
反而是先发难的大恒地产渐渐处于了劣势,弄得孙学义心情极差。
而孙碧倩又总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孙学义就更烦躁了,“既然大家都撕破脸了,那就不要留任何颜面了,你们都去给我查一下,找一找贺岁言的黑料,都给我曝出去,还有拿更多的资源去砸他的对家,我非要挫一挫这人的锐气才行。”
闻言,孙碧倩哭得更伤心了。
因为她心里也清楚,真要到撕破脸那一天,她跟贺岁言就真的绝无可能了。
可眼下这种情况,她也无力回天。
而导致这种局面的一切起因,就是那个叫宋也的女人!
孙碧倩眼里浮现了很强烈的恨意。
宋也不仅让她在上流社会圈子里丢了脸,还让她跟贺岁言之间的关系恶化,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
那边,孙学义还在愤恨的吩咐着,“还有,找水军给我放消息,就说贺岁言被富婆包养,找点可靠的写手,写得真一点。”
他就不信,搞不臭一个贺岁言。
歌坛常青树又怎么样?
在他们这些资本家的眼里,都是一些挣钱棋子而已。
他可以下棋,也可以把棋子毁掉。
“还有,找先前谈的那些合作方,把往后几场演唱会的场地都租赁下来,哪怕是高于市场价租下来都行,就是别让他们租给贺岁言!”孙学义为了搞贺岁言,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丑陋的嘴脸尽显,一回头见孙碧倩哭得伤心欲绝,又叹了口气过去安慰道,“宝贝女儿不哭了,就是一个男人而已,不要也罢,爸爸以后给你介绍更优秀的男人。”
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孙碧倩更难受,哭得更厉害了。
“可是我就想要贺岁言啊,我就想要他,爸爸,我就想要他的。”
孙碧倩抱着孙学义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可能她妈妈当年去世,她都没哭得吃么惨烈过。
孙学义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反正他到现在都觉得,贺岁言那小子没什么不同。
顶多是有点才华,有好看的皮囊。
其他的,他是怎么看怎么不满意。
他觉得能配得上自己女儿的人,必须得有雄厚的背景才行。
这些年来,他很努力的想挤进南方的圈子,却迟迟没有找到门路,只能盘踞在西北一带。
往北方,家族之间的竞争都太激烈了,他根本没办法参合进去。
所以孙学义才把目光放在了南方,以江海为中心的那一带。
他没少打听,可终究是没得到门路,正焦灼不安呢。
“好了好了,别哭了,听爸爸的话,我已经有目标了,等事成啊,你就知道爸爸是为了你好的。”孙学义安抚了几句后,就走了。
他晚上还有应酬,要去见南方商会的一人。
这人也是他花了不少心思才搭上的人脉,可不能怠慢了。
其实孙学义有所不知,这个他认为的人脉,在南方商会里,只是一个很轻微的成员,属于边缘化的人。
对方就是拿捏了孙学义的心思,才在他这里故意彰显着自己的地位。
两人酒过三巡,就开始称兄道弟起来,熟得像是上辈子就是兄弟一
样。
“孙哥我跟你说,南方这边我是最熟悉的,以后你是我哥,我是你弟,我给你介绍资源,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林洪森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孙学义一听这话就觉得游戏,跟林洪森也就打得更火热了,“你上次说的那个项目,我很有兴趣,我先投资两个亿好了,效益好的话,我再追加投资,你知道的,我们大恒地产根本就不差钱。”
林洪森听得一阵激动,“孙哥你真仗义,我就喜欢跟你这种仗义的人打交道,这样,过一阵商会有个宴会,会有一些重要人物到场,我带你去认识认识。”
“那就谢谢兄弟了!”孙学义感激的道。
“孙哥客气了,来来来喝酒。”
“兄弟你放心,那两个亿我明天就划过来。”
“孙哥你真是豪气,商场上像你这样豪气的人可不多见了,你永远是我哥,这杯酒我敬你。”
两人喝得烂醉如泥的,孙学义酒精上脑,说的话也就没那么顾及起来。
“兄弟啊,我跟你说,我孙学义这辈子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一件事,我有个宝贝女儿,今年二十有五了,长得很是漂亮,学历好,家世好,我呢,寻思着给她找个好一点的联姻人家,但我对南方不太熟啊……”
他的话点到为止,不再往后说。
林洪森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立马说道,“孙哥放心,这事我帮你盘了,绝对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光是漂亮可不行,我们大恒地产在西北一带的地位你是知道的,得找个匹配得上,或者更好的人家,我女儿才瞧得上呢。”孙学义自夸起来,“不是我说,这些年来想要娶我女儿的人多了去了,其中还有不少的权贵呢,都被我给回绝了,我的要求很高的。”
林洪森眼睛微微一转,说,“我记得我们商会会长有个儿子,还未婚,年龄大约跟孙哥的女儿也相差无几,挺般配的,我试着去说说?”
“商会会长?那可以啊,那可以!”孙学义显然对这个身份很满意。
他却不知,林洪森不过是随口一说。
他跟南方商会的会长根本不熟,只是从别人口中知道一点而已,而且还是很皮毛的一点。
但为了能换取孙学义的信任,他就这么脱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