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师兄弟二人回去之后,要勤加习练道法,不可懒惰,如方便,多来龙泉观走动走动,这一路多保重。”
李道陵他们几个,向着明心明尘师兄弟行礼道声珍重。
“李真人,诸位道友,保重。”
明心明尘师兄弟道声保重后,转身下山。
说来,明心明尘师兄弟二人,他们所隐世之地,到也告知了李道陵。
他们二人,也希望李道陵有空能去他们那儿走动一下,当然,他们更是希望,钟文哪天回观之后,有空去他们那儿走一走。
只不过,目前钟文不在观中,他们也只能把他们所隐世之地,告知了李道陵,但也只告诉了李道陵一人罢了,至于其他的道人,基本也不可能说的。
一刻钟后,师兄弟二人路过钟文家中之时,本欲进去向钟木根夫妇二人道声谢,却是瞧见小花晨跑回来。
不过,钟木根却是早已不在家中,去了田地里忙活去了,到是他的妻子秀在家中,毕竟,肚子大了,哪也不方便去。
到不是秀真的哪也去不了,只不过钟木根不放心罢了,这才不让秀与他去田地时忙活。
虽说眼下田地里没啥活可干,但修葺一下田埂,正是时候,要不然,这雪一落了下来之后,基本也就只能等到第二年的春天了。
可真要到了第二年春天,估计也就没有多少时间可去修葺了,毕竟,到了那个时候,也是最忙的时间了。
“钟家小女娃安好,我们要离开了,如你兄长回来后,请代我们谢过你的兄长。”
明心师兄弟,在龙泉观这些日子,到也知道了钟文家中情况,当然,也认识了眼前的这个小女娃。
前些时日,他们二人还下山来过钟木根家中,叨唠了一会儿,说是过来谢过钟文什么的。
“两位道长不在观里长住吗?你们要走吗?那你们这一路可要注意安全哦。”
小花瞧着眼前的两位道长,心中明白,这是自己哥哥认识的两位道长,而且关系好像还挺好的。
当然,这是小花心中的认为,毕竟,明心明尘二人上次来到家中之时,她也听了一些话,虽然说的有些模糊,但也知道了一些关于自己哥哥的事情。
在小花的眼中,道人,除了李道陵,就该属自己哥哥最厉害,最有那气势,更有那威势。
至于眼前的这两位道长,她感觉不如自己哥哥来的厉害,毕竟,她前些日子,也去过观里,向着李道陵请教去了,见过明心明尘二人习练武学,觉得好像没有自己哥哥那么有威风有气势。
当然,小花的心思估计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别人,也不可能知晓。
“是的,我们二人要离去了,你们保重。”
明心向着小花也行了个礼,随后,带着明尘,往着那小道上行去了。
此行,他们虽是过来认个路什么的,但本意,却是过来向钟文道谢的,可如今,正主却是没有遇着,只得带着遗憾离去了。
小花站在自家屋前小路边,看着离去的两位道人,心中又是开始惦记起自己的哥哥来。
“哼,也不知道哥去哪里了,这都好长时间都不回来,阿娘肚子中的小弟都快要出生了。”
小花嘴中说是在怪自己的哥哥这都近一年不回来,但听其意思,明显不是怪罪,反而是记挂。
“小花,你哥回来了吗?”
此时,秀从屋中走了出来,正巧听见小花的叨叨声,心中还挺激动的,张嘴问道。
“阿娘,哥没有回来。”
小花回头看向自己的阿娘,随既,过去小心的扶着,就怕自己阿娘像是要摔着了一般。
“我听你刚才在说话,还以为你哥回来了呢。”
秀挺着一个大肚子,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两眼望向小路的方向,眼神之中,带着一股期盼,期盼着自己儿子回来。
身为母亲,哪有不记挂自己子女的,更何况,自己儿子都离家近一年的时间了。
可如今,依然不见自己儿子的身影,心中惦念,记挂。
“阿娘,你赶紧回屋歇着吧,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可别冻着了。”
小花扶着自己的阿娘,往着屋里而去,嘴里确是叨叨了起来。
“好,阿娘听你的,就你事多。”
秀听着自己女儿的话,感觉特别温馨,觉得有如此一个乖巧的女儿,是自己前世所修来的福。
当然,她也认为,自己有了钟文这个儿子,同样是前世所修来的福,只不过,眼下这福,却是成了她所记挂担忧的存在罢了。
话说此时的钟文,正与着张冲道长相聊着。
而这二人,一老一少,所聊之事,不是什么道法,也不是什么家常,反而是聊着关于李道陵的身手之事。
张冲道长,今日早课结束之后,就唤了钟文过去,聊着他昨日所记之事来,想从钟文嘴中,知道关于李道陵近些年身手的事情。
张冲道长,虽年岁已高,但这身子骨,却是好得出奇,就连此时的钟文,都佩服之及,不愧为一阳观的观主,不愧为一名受人敬仰的道长。
而且,钟文昨天还听那位迎他进观的道人所讲,昨日,张冲道长才远行回观,这哪里一个年岁已是八十左右的人所能干的事嘛,眼前的这位张冲道长,就是一个年轻人嘛。
年岁如此之高的人,不在观里静修,到处跑来跑去,难道不怕身体出问题?不怕死在半路上?
不过,钟文细想之下后,觉得也很正常。
就如自己师傅以前也是如此,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还去跟人打架,这已然不是什么正常的老人,是高人,是高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