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别驾,你们先到一边去吧,此事由我自己兄妹二人应对,你就不要掺和进来了,你,把刀给我。”钟文在后面向着郑之说道,随既,又是向着一名衙差要了一把刀在手。
“钟县侯,我可不能让何正罔顾我唐国律法。”郑之虽说心中紧张害怕,真要是动了手,这可就没法收场了。
“放心,你不掺和在这其中,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真要掺和进来了,到时,你的仕途可就要受挫了,先到一边去吧。”钟文这话已是明显了,就是不希望郑之掺和进来。
而且,郑之还真不能掺和进来,一个州府的佐官,虽有品级,也稍有一些权力,但真要是落了一个与上官对着干的名声,以后,他的仕途,估计走的会很艰难。
而且,钟文还需要这么一个官场中的人帮他,更何况,还有着诸多的事情,他有可能需要用到郑之,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还真不好说了。
换人?
换谁呢?
郑之可是老熟人了,而且,还帮过他,更别说这位郑别驾,与着自己的师傅还是老熟人,细算的话,也算是朋友了。
“钟县侯,那你们小心一些。”郑之也是无奈,面对着这么一个强硬且又有手段人马的上官,他能做到如此,已是很好了。
而钟文更是比他那上官更加来的强硬,而且,他郑之心中也明白,真要是出了大事情,眼前的这位绵谷县侯,绝对不会有事,有事的,也只有这个刺史以及那周参军。
几道长安来的圣旨,皆是他收着,他虽不明白长安为何会来这么几道圣旨,但对于里面的道道,想想应该是有一些深意的,要不然,长安又为何几经传来几道圣旨,为的就是不让这个绵谷县侯的事情让太多人知晓去了。
每一个当官的,都是人精,哪怕郑之也是如此。
别看他叫嚣似的要帮钟文,但肯定绝对不会拿着仕途开玩笑的,况且,这里面的东西虽看不明白,但人精自然是人精,知道该怎么选择。
就如那何正一样,他也觉得自己自认为掌握了一切消息,可是,他同样也是一个人精。
真要是圣旨到了他的手中,那就不是眼下的状况了,说不定天天上门巴结钟文都有可能。
“拿人。”
此时的何正,瞧着郑之他们几十人让开了一边去了,随既一挥手,再一次的喝道。
“小妹,谁敢伸手,直接杀了便是,如果怕杀人,就在我身后看着。”钟文看着那些衙差们慢慢的往前走来,都紧张的盯着钟文兄妹俩,钟文赶紧向着小花交待道。
“哥,你放心,我不怕。”此时的小花,犹如一头睡醒了母老虎,两眼开始冒着红,手中的宝剑已是出了剑鞘,静待着那些衙差过来。
只要谁敢走近前来,她手中的剑,必然会刺了过去。
见过血的她,已然没有那种害怕了,而且,此时的她,心中只有兴奋。
钟文瞧着自己的小妹,心中暗道:以后也不知道未来的妹夫,能不能管得住她了。
“还不拿人,要等到什么时候?”何正瞧着那些衙差们行动太慢,拿个丫头罢了,哪怕有一个县侯在,难道真的不敢不成吗?
况且,县侯就算是武将,又如此年轻,那身手又能高到哪里去,最多也就跟普通的校尉差不多了,十来个人一起上,必然能拿下的。
不敢拿县侯,难道还不敢拿下县侯的妹妹吗?
“呛呛呛扑扑扑”
随着何正命令一下达,此时,那些衙差已是提着刀冲了过去,准备拿下小花。
可是,当他们提着刀往前冲之时,小花手中的剑,已是开始挥舞了起来,从一开始的格档,变成了后面杀人的几招了。
“死人了。”
所有在场的人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反应了。
而且,死的还是衙差,三剑就已是死了三个了,就连那位刺史何正,也已经被当下的状态给愣住在那儿了。
他也没想到,那位钟县侯的妹妹,真的敢杀人,原本以为,那只不过是手中拿剑,稍稍抵抗一下罢了,而如今,却真没如他所料一般,
“小妹,当下是你最好演示新剑法的时刻,这些人,死活不论,随你施为。”钟文瞧着自己的小妹,眼中的红越来越深,心中明白,杀了第一个人开始,接下来可就不好拦了。
更何况,此时已不是结束之时,杀了这些人,才是眼下需要做的事情,要不然,自己的小妹,有可能会因为得不到释放,从此身手再无长进。
而这些人,对于钟文来说,已是敌人了,哪里还会在意死与不死,自己的小妹要紧。
小花听完之后,手中宝剑紧了紧,随既窜了过去,开始舞起剑法来,所到之处,如入无之境一般。
“呛扑扑扑……”
而钟文,却是冷冷的站那儿,只要自己小妹稍有意外,就可以随时援手。
随着小花窜了过去之后,死去的人,开始渐渐的增加,而那位利州刺史,以及那几位官吏,从开始的发愣到现在的害怕,随之,想迈腿逃离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