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钟文向着鬼手影子二人说了一些情况。
二人也知道,从今天开始,太一门会举行一场仪式。
鬼手与影子二人到也没多说什么,点头答应了钟文的请求,随后,二人开始帮起忙来。
法灯。
侍罗。
诵经。
吟唱。
……
等等一切的东西,开始被摆在大殿供案之上。
从道法典籍回归的第二天,太一门举行的仪式正式开始,师徒三人一直在吟诵着经文。
此事是太一门的盛典。
是太一门最为隆重的道典。
虽只有三人,但三人的吟诵之音,却是响彻在龙泉观的上空。
道典需要持续九天。
九天的时间里,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师徒三人皆是不能停下,就连吃食什么的,都是由着影子请来山下的佃农帮忙操持着。
对于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山下龙泉村的佃户们可不知道。
夜晚,可不是谁都会出门的。
龙泉观所在的地方,到处都是山林,以前还曾有虎豹出没,甚至还有野猪下山,这半夜要是随意出门,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九天的时间,缓缓而过。
而这九天里,李山得了消影子传回长安的消息,也急时的赶回龙泉观了。
随着李山的回来,太一门的人数终于是凑齐了。
道典一直到了最后一天,师徒四人这才结束了一切。
“二位是我们太一门的客人,也是我们太一门的恩人,今日请二位过来,做为观礼之宾,还请二位多多见谅。”第十日清晨,李道陵把鬼手与影子二人请了过来,做为观礼的宾客。
“多谢李道长盛情,我二人能做为太一门的观礼宾客,那是我们的荣幸。”鬼手笑着回道。
“那请二位入坐。”李道陵也不再多言,请了二人坐在蒲团之上。
随后,又是一通的诵经。
持续了半个时辰后,李道陵这才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道法典籍,大声的喊道:“我太一门的传承道法典籍迎回,从此之后,我太一门正式证名,不再以龙泉观为名,复我太一门之名。”
喊完话后,钟文师兄弟三走近李道陵,各自咬破手指,滴了一滴鲜血在道法典籍之上。
随后,身为太一门门主的李道陵,也咬破手指,滴下一滴鲜血。
“列位祖师在上,第十八代弟子李道陵,携大弟子九首,二弟子九丰,三弟子李山,在此跪谢祖师们的恩德,今迎回我太一门传承之道法典籍,祭献于列位祖师观阅,拜!!!”李道陵话一落,师徒四人跪下大拜。
道法典籍随之付之一炬,烟火迷散在大殿之中。
如太一门早已是死去的祖师们能瞧见的话,他们必然是会高兴的,开心的,甚至于跟李道陵一般,放声豪哭。
“太一门从今日开始,正式证名为太一门,观礼之宾鬼手,影子,……”
又是一通的行礼之后,仪式这才终于是结束了。
“李门主,我鬼手有幸见证你太一门证名之仪式,从今往后,太一门必将名满天下。”鬼手见仪式结束后,起了身后向着李道陵恭祝了起来。
“李门主,我影子也在此恭祝太一门复兴出山。”影子也站了起来恭祝道。
“多谢二位。”李道陵高兴的拱手言道。
……
而此时,卓成他们正押着两架马车,往着某地而去。
马车之上,各自竖放着一具棺椁,棺椁之中,自然是那位皮生子以及于冶子的尸首了。
“元嗔,你真是好生不要脸,当日太师叔和二太师叔身死之后,你却是想着自己逃命,如此不要脸的行径之事你都干得出来,你枉为太虚门宗主。”叶鼎松指着元嗔骂道。
“元嗔,你我虽为宗主,可你当日的行径着实让人不耻,待回到隐地之后,你自行向太上长老请罚吧。”卓成也是一脸的嫌弃之言。
“你们说我?当时你们又做什么了?我逃命那是想回隐地向太上长老禀报去,而你卓成呢?把那五篇道法典籍就这么交出去了,你卓成还不如我呢,为了保得性命,把典籍都交出去了,这事你问过太上长老了吗?”元嗔怒道。
“你元嗔知道个屁,待回到隐地,我自然会向太上长老说明情况,到时候太上长老会如何处置你,就看你的命数了。”卓成大怒道。
此时的终南山三大宗门的人,可谓是窝里斗。
至于他们嘴中所说的太上长老,估计就是他们终南山三大宗门最高的指挥者了吧。
如果钟文知道终南山三大宗门还有着这么一位存在,钟文自然是不可能放任着卓成他们离去,必然是要把他们所谓的隐秘之地给审问出来的。
钟文以前寻迹觅踪,都寻不到终南山三大宗门的痕迹,看来他们有着一个非常隐秘之地,要不然,依着百骑司的人员,以及江湖之上的各路高手,不可能察觉不到他们的踪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