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是岭南,就算是朝廷有心,却是没这个力。
想要征讨冯盎,朝廷必然是不可能去做的。
况且。
岭南目前也算是太平,朝廷也不可能因为冯盎而发兵征讨,只要不谋反,冯家基本是安全的。
至于冯家在岭南一带遍地是冯系之人,朝廷也只能是鞭长莫及。
而刚才那位富家子弟,正是冯家之人。
而且,此富家子弟,除了是冯家之人,更是冯盎的儿子。
冯盎此人。
一生有三十几个儿子。
此富家子弟,正是冯盎的第二十八子,冯智戙,字天成,年二十五岁,长得高大,但这身子却冒似被掏空了。
这位耿国公冯盎的所有儿子,所取的名字到也挺有意思的。
只要是其儿子,其名不是带有戈字,就是带有戋,或者彧字一边。
可见。
这冯盎势必是要让自己冯家掌控兵权啊。
不过,也是。
任是谁在岭南为大,谁又不想掌控岭南呢?估计只要是个聪明一点的人,在当下这个时代,谁又不想这么干呢?
而且。
其冯盎所有儿子的名字有意思之外,其所有儿子的字,均为天字开头。
就好比冯盎的儿子冯智戴,其字就是天赐。
可想而知,冯盎想做皇帝的心思,不可谓不小。
在当下这个时代,取名也好,取字也罢,其意义可真不是你想如何取就如何取的。
要不然,这岭南各地的州官们,为何总是向朝廷上书,说冯盎这个总管有谋反之心呢?
冯智戙一入那茶水店后,就直奔曼清二人走了过去,脸带喜色道:“在此处山野之地,能遇上二位小娘子,真是我天成之幸运。二位小娘子,不知天成可有之幸,与二位小娘子同坐一桌否?”
冯智戙一入茶水店时,曼清的脸上,就挂上了一副不悦了。
别说曼清了,就连龙玉都对这位早已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冯智戙不喜了。
就这样的情况。
二人打离开宗门入江湖之中行走后,就没少遇到过这样的问题。
搭讪的,强行介入说话的。
甚至还有当街调戏的,以及尾随欲行不轨的等等。
她们二人总是能时不时遇上。
而就今天这样的情况,那更是多到都让她们二人不胜其烦了。
“不行!”龙玉非常不高兴的大喝道。
就这么一个人与她们共桌,别说曼清不愿意,哪怕她龙玉都不愿意。
“这位小娘子,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我也只是想与二位小娘子多多亲近一番,在下忘了介绍了,我叫冯智戙,二位小娘子可以称呼我为天成。在这岭南之地,只要二位小娘子有任何差遣,我均可以帮二位小娘子办到。”冯智戙根本不在意龙玉的话,直接坐了下去,还不忘向着她们二人介绍起自己来。
而此时。
当冯智戙一坐下后,曼清却是起了身,拿起桌上的宝剑,直接转身欲走了。
如此一个酒色之徒,跟自己共一桌。
依着曼清的性子,不走那才叫一个怪。
“喂,小娘子,你们这是何意啊,我这才刚来,你们就要走,连话都不愿与我多说一句,难道二位小娘子这是看不起在下了?”冯智戙见曼清欲离开,就连回了自己一句话的龙玉也紧随其后。
立马,冯智戙就不高兴了。
身为岭南之王的儿子,哪怕是第二十几子,他说过的话,在岭南谁敢不听?谁敢不给他面子。
随着冯智戙的话一落。
他的那些护卫们,顿时纷纷围了上来,把曼清龙玉二人给围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你还想强抢民女不成?”龙玉一副好笑的模样,盯着那冯智戙冷笑道。
至于曼清,她连看都不想看冯智戙。
“哈哈,小娘子多虑了,我父亲乃是高州总管耿国公,我怎么可能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呢,在下只是想与二位小娘子结识一番罢了,况且,在下还未见识到二位小娘子的真容呢,二位这是不给我面子啊。”冯智戙也是哈哈大笑道。
就这样的话,他可真没少听。
强抢民女,那只不过是他饭后的娱乐罢了。
更是他的调味剂。
可是,他并不知道,此时他所要惹到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高州总管如何?耿国公又如何?给不给你面子你又当如何?给我让开,否则,后果自负。”龙玉非常不悦的大喝道。
如放在晚上,龙玉说不定早就动手了。
而此时,不远处还有着一些百姓驻足观望着,如她真要是动手,那势必引起一些麻烦来。
说来。
在江湖之上,好像也都形成了一个潜规矩一般。
江湖中人,少有在白天,或者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武的。
“后果自负!!!哈哈哈哈,这可是我听到最大的笑话了,来来来,让我好好瞧一瞧,小娘子要如何让我后果自负?要不,在下把衣服脱了,让你负一负。”冯智戙听到龙玉所言后,又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更是开始准备要脱衣裳了。
“龙玉,给点教训,我们该走了!”此时,曼清心生怒气,轻声的向着龙玉说了一句话。
“哼,看来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了!”龙玉得了曼清的话后,顿时把宝剑拔出了鞘。
“大胆,敢对郎君动刀剑,护住郎君。”当龙玉拔出剑来后,一名护卫统领顿时紧张的不行,大声喝止一声。
随着他的一声起后,众护卫纷纷拔出刀剑,对着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