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钟氏一族,以及自己的那些亲戚要帮衬。
钟文一想到这些后,顿时又开始精神了起来。
随即。
钟文入了华亭县城。
“算了,钱也没带,想要吃点东西好好洗个澡都难。”当钟文入了县城后,摸了摸身上的事物,却是啥也没带,只得望着远处的一个饭肆无奈了。
正当钟文欲离开之时。
迎面却是走来了一位身着白麻衣之人。
“师兄。”迎面走来之人,一瞧见钟文后,小声的喊了一句后赶紧行了一礼。
“伍弟,原来是你啊,我还是道是谁呢,你怎么会在华亭?”钟文见来人乃是伍弟后,先是一愣,后是不解。
钟文那一愣与不解,纯粹是因为伍弟怎么会在华亭。
再不解的乃是伍弟这一身白麻衣。
身为道人。
哪里会不知道穿白麻衣代表着什么。
在当下这个时代,白麻衣可不是随便穿的,即便你再牛,也知道这白麻衣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穿出门的。
更多不解的,乃是据钟文所知。
伍弟在长安与他分别之后,他就回老家去了。
而且。
伍弟曾说过,他的老家可不是在华亭,而是在晋州洪洞县的。
华亭离着洪洞县,那可不近。
况且。
钟文原本以为伍弟年前就该龙泉观了,可这一等就是好几个月也不见伍弟前来,这让钟文以为伍弟这是改变了想法,不想入太一门了。
而现在伍弟一见到自己后还称呼自己为师兄,可见这并非钟文原本所想的那般了。
伍弟有些不好意思,看着钟文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茶肆。
钟文知道。
这大街之上不好多言,随即跟着伍弟去了客舍之中。
一入茶肆内后。
随着伍弟的解释,钟文这才知道了伍弟为何在华亭了。
原来。
伍弟唯一的妹妹最近过世了。
而他的这个妹妹,因为外嫁后,跟着夫家到了华亭。
身为兄长的他,必然是要前来吊唁的。
钟文对于此事,到也不好多问,只得宽慰了几句伍弟。
毕竟。
伍弟乃是江湖人。
可他的妹妹以及家人,却只是普通人。
而且。
作为一个纯散人的伍弟,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靠的是他自己的那份天赋与悟性。
当然。
靠的更是他伍弟的那份坚持。
要是没有那份坚持,伍弟说不定也不会有今日了。
有了伍弟在华亭。
钟文自然是有个落脚之处。
伍弟的妹妹家,钟文不便前去。
但找间客舍,伍弟还是完全能办到的。
“师兄,待我办我妹妹的丧事后,定当前往利州,还请师兄代我为师傅谢罪一声。”伍弟帮着钟文找了间客舍后说道。
钟文笑了笑,“无事的,师傅早已是听闻你的事情,他到是希望你早些时间过去,可你家事诸多,先处理好家事。一会我洗漱吃上些东西,我就会赶回龙泉观,我在观里等你前来。”
“多谢师兄。”伍弟行礼谢道。
“你我师兄弟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好了,即然你有要事在身,还是先去处置吧。”钟文不便耽搁伍弟太多的时间。
刚才在茶肆之时。
伍弟已是说了他要去干嘛的。
说来并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就是因为他妹妹家,因为妹夫早年过逝后,留有三个子嗣。
而随着他妹妹一过世,这三个子嗣就开始闹腾起来了。
而这几日,更是大打出手,都已经伤了人了。
当伍弟听闻后,只得赶去看看情况了。
而这三个外甥。
闹腾的原因,无非就是田产的事情。
老大乃长子,在老人还在世之时,就独得一些商铺还有几百亩的田产。
老二早先就分得几百亩田地。
至于老三,因为是一个胥吏,田产反到是最少。
所以这闹腾的人,当属这个老三了。
伍弟也没再多言,向着钟文行了行礼后离去。
而钟文也只是摇了摇头后,开始吩咐起客舍的伙计准备热水洗澡了。
伍弟的事情。
钟文理解。
即便是江湖中人。
可这家还得要照料的。
况且。
伍弟就这么一个妹妹,况且已是过世。
有道是死者为大,一切以死者为主。
洗完澡后的钟文,又是吃了一些东西,这才感觉到自己的魂魄已经回归本位了。
这几日里以来。
让钟文身心疲累。
特别是曼清与自己这事情。
说来。
自己这是占了人家的便宜,可这便宜却是不好占。
钟文知道。
未来的自己,又增加了一个超级大的麻烦。
而且这个麻烦或许会连累到曼清。
慈航殿在的规矩,钟文虽并不完全清楚,但也听闻过一些。
钟文这是直接就把曼清给害了。
吃过饭食后的钟文,离开了客舍,也离开了华亭县。
往着陇州方向走去。
这一路之上,钟文也选择用腿来丈量这片大地。
低着头,空着手的钟文,像是一个游人一般,缓步而行。
可钟文的脑中,却是一直在想着该去哪里寻找曼清,又去哪里寻找慈航殿。
没有任何的目标。
这让钟文一直沉静于内。
“看来,得去向二师傅他们问一问了,这慈航殿到底在哪里,天荒中的那位慈航殿出身之人又是谁。”一路所想,钟文最终只能瞄在了天荒的那位慈航殿前殿主身上了。
毕竟。
钟文目前也只有这么一条路径可走了,别的,全部都给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