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处被人当众揭破,杨开光心里一慌:“你闭嘴!你污蔑我!该死的人是你!”
洛清寒不想看他们狗咬狗,冷漠地道。
“堵住他们的嘴,关起来。”
两个侍卫上前,用枯草团堵住千山居士和杨开光的嘴,并把两人都绑了起来,关进旁边一间小屋子里。
由于杨县令遭到绑架,金典史投鼠忌器,只能带着手底下的人撤离。
可他们并未离开多远,而是躲在了距离废弃小院没多远的地方。
他们就这么守了一整宿,始终未能见到那群外地人把杨县令给放了。
金典史越想越不安,他让手底下的人继续留守,自己则先回了一趟衙门。
等他回到县衙才知道,不仅是杨县令被绑走了,就连千山居士也被绑走了。
如今整个县衙乱成了一锅粥。
杨县令的妻妾们哭成一团,儿女们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
金典史不能指望他们,直接去找县丞和主簿,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三人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先礼后兵。
他们先派出几个能说会道的人,去废弃小院外面喊话,想跟里面的人谈一谈。
只要对方能释放杨县令,他们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衙役们把嗓子都喊哑了,小院里面却安安静静的,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金典史啐了一口:“这群不知好歹的狗东西!既然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也不用跟他们多费口舌,直接放火烧房子,就不信逼不出他们!”
昨晚放置的柴禾和火油都还在,只需要一个火折子,立刻就能把火点起来。
主簿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杨县令还在里面呢,这一把火烧下去,万一把杨县令给烧死了怎么办?”
金典史:“那就直接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