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苏汉衡!把那佞贼给咱家带上来!”
只片刻的功夫,又是一阵如杀猪般的惨叫声传入大殿。几队军卒迅速让出了一条道路,就见有个生得虎背熊腰的将官薅着石希蒙的发髻,大步腾腾的朝着殿内走来。
而早已是鼻青脸肿的石希蒙头发被死死揪住,连爬带滚、跌跌撞撞,就连头皮似乎都要被生生撕扯下来可是他也只得连连发出惨嚎声,任由着那个名为苏汉衡的赵军将官将他拖拽入殿中。
直至苏汉衡抡起臂膀,又朝着下方狠狠一掼,石希蒙的额头重重撞在青砖上,当即眼冒金星,差点没昏死过去然而他挣扎着刚抬起头,却又见死对头李弘规满目怨毒的狠狠瞪视过来
石希蒙骇得浑身猛地一个激灵,他这才意识到,即便自己近年来处心积虑的讨好巴结赵国国主,确定王镕对自己的宠信已高过李弘规但对方毕竟主张赵国内外事务时日甚久,而他要破罐子破摔,就凭现在掌握的权势只要不再忌惮赵王的心思,要弄死他,也仍旧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
肝胆俱裂的石希蒙立刻又回过头,又眼巴巴的望向瘫坐在当场的王镕,便大声哭嚎道:
“大王!大王救命啊!!”
“奸贼贱厮!你还哭嚎?有什么冤枉你的?蛊惑大王,要给我赵国招致灾厄,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气急之下的李弘规口不择言,上前飞起一脚,他虽是阉宦却也会些武艺,而当即又将石希蒙踹得翻了个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