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黄某昌抢走的乐家祖传之物最终没落到他手里。
以搜魂术得来的一些信息,还需要大量时间梳理、分析,一时半会是理不清的,乐意也不着急。
李氏清醒的承受了几个小时的精神折磨,早已经疲惫不堪,当头顶上的手松开,那种一直在往大脑里钻的电流感也消失了。
李氏整个人像是一滩泥,一下子就软瘫了下去。
她死死的撑着,睁着赤红的眼睛子盯着黄毛丫头,声音嘶哑:“你……你……”
“水匪后人与红杏出墙的寡妇所生的奸生子,难怪不喜欢正儿八经的做人,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娘红杏出墙,自己也红杏出墙,自己是奸生子,所以也喜欢偷汉子**生子。”
乐韵收回手,嫌弃李氏脏,从袖子里摸出块手帕擦手,给了仍瑟瑟发抖的李氏一个冷笑:“乐金生若是知道他死在你手里,想必也也是高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乐金生怎么死的我懒得管,你毒杀我高祖父高祖母这笔帐,是一定要算的,想必你也做好了被我报复的心理准备。”
“不……不,不是我杀的,是乐金生买的药……”
贞夫人原本还抱有侥幸之心,以为黄毛丫头说搜魂是诈她,给她压力让她心理防线脆弱了,再安排催眠师对她催师,让她自己主动吐露秘密。
听到黄毛丫头说出她的出身和乐金生、乐家两老的死因,她知道,完了!
她心中最不能见光的秘密也被人知道了,哪里还她的活路!
清醒的承受了几个小时的精神压力,再受了一记重锤,贞夫人再也撑不住,气没顺上来,直接背过气去。
她本身就瘫坐于地,摇摇欲坠,晕过去时身躯失平衡,朝一边一歪,倒在了地上。
李氏虽然有内伤,她底子还不错,就算晕倒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乐韵也不会怜惜她,不可能喂药护人根基。
她只是给李氏又点了几处穴道,随手提起来扔到她的部下那边躺着,离开了人造洞府,并将洞府门上锁,扔回星核空间放置。
马上就要天亮了,乐韵赶紧往撒了一把药粉,坐下先打坐养养神。
她昨晚虽然一直在给李氏搜魂,也分出了一缕神在外,知道赫连的人员于凌晨三点多后抵达了牧民定居点约三里远的草原上。
赫连家的众人上午会来定居点扎帐篷,乐韵需要恢复一下才能有饱满的精神去见江湖朋友。
赫连家的车带着帐篷厂商,经过披星戴月的一番星夜急驰赶路,跨越了山川河流与草原,成功抵达了目的地附近。
因为是半夜三更赶至,为了不惊扰牧民们和牛羊家畜,车队在几里外停顿,都去睡了个回笼觉。
车队的众人睡到天大亮后才起来,收拾了一番,吃了干粮,又歇了一阵,在牧民们大约都吃了早饭的当儿才再次起程。
当天又是一个晴天,大草原之上的蔚蓝天空干净得如洗过似的,几朵白云悠闲的飘荡,自然的云卷云舒云。
金色的太阳照沐着了阔无边的草地,随风飘送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吃过早饭的牧民们忙着挤马奶牛奶,忙着做奶酪,或者去采集牧草、放牧牛羊,是不时传来高高低低的曲子。
大草原的早晨,有一种能安抚人心的与世无争的美,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停下脚步,尽情的吹吹风,晒晒阳光,听听伴着马头琴的高吟轻唱。
宝音老太太知道内侄孙女请的保镖们早上就会来村里,她与儿子儿媳和几个孙辈们备好了酒和哈达,去了客人们将扎帐篷的路上等着。
几辆车,沿着土路从远处驰来,愈行俞近。
在距接待的众人约三四米远,赫连家主与族老、青年们下车,迎上去,与乐小姑娘相见。
乐韵与大姑奶奶家几位,向赫连家一行人献了一条哈达,再敬酒。
赫连家老少与帐篷厂商们一连喝了七八碗酒,才婉谢了主人家的深情厚义。
乐韵领了赫连家主到自己选定的地方看场地:“倘若赫连家主觉得这里过错了一些,也可以换个地方,选定了哪,再与村里的罗济头人说一声。”
“小美女选的地方极好,这里距牧民兄弟们家不远不近,不会打扰到他们的生活,也方便照应。”
赫连家主与族老们都觉得小姑娘想得周到,与牧民家保持一定点距离,修士们的生活也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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