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再想唤出一个兵士出来问话，掀起月之袈裟却是忽然瞧见一众皮糙肉厚的汉子当中露出一只白皙细腻、犹如玉成的手。</p>

舞马忙向那手抓去，手的主人却是连连后退，很快藏身于人群之中寻不见了。</p>

既然对方不想现身，舞马倒也不想强人所难。</p>

他略作寻思，又找了一名兵士问话：</p>

“方才我施术之时你瞧见了什么？”</p>

“啥也没瞧见——就是天突然黑了一下，黑的厉害，啥都看不见。倒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俺们又能看见光了。”</p>

“你能看周围的人吗？”</p>

“看得见——就是日了鬼了，四周的人和再往外面的人颜色不大一样了，俺身边的人都是彩色的，离得远的都是灰色的。”</p>

舞马有点兴奋，接着问道：“那我刚才把袈裟掀起来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周围人颜色的变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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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袈裟？”</p>

“就是我刚才叫你出来的时候。”</p>

“哎哟，那会儿一下子光就亮了，外面的人也变成了彩色。”</p>

舞马便在《合集》上写道：通过这个问题，先知得出一个推测，袈裟暗面发挥作用取决于月之袈裟的闭合性，倘使袈裟露出一角则会造成相关人员暴露。</p>

由此又可以推测，【袈裟暗面】的觉术升级很有可能取决于月之袈裟覆盖面的大小，如此可以作为未来的研究方向之一。</p>

“再问一个，”舞马又说道：“我方才施术的时候，你的身体有没有奇怪的感觉。”</p>

听了这个问题，被采访的兵士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p>

“不要紧张，”舞马说道：“我只是想了解你们的切身体验，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还可以改进嘛。”</p>

“没啥特别的感觉，”兵士木然摇了摇头，“就是你问话的样子让我毛森森的。”</p>

“这样可以吗。”</p>

舞马试着让嘴角挂起微笑。</p>

那兵士瞧见开始浑身发抖了。</p>

舞马边说边在《合集》上写道：由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以推测，【袈裟暗面】应当与空间作用无关而仅仅是视觉层面的障眼法，当然这个结论还有进一步验证。</p>

“下面是第三个问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