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言之有理,虽然卢尚书说的有理,但微臣以为这样做同样有所不妥,对方是一支船队。在海上可以说来去自如,而我们却不能掌握对手的行动。只是一味的在沿海布防的话,需要动用的兵马数量将会庞大无比,这么做势必会令我们其它边境兵力空虚,一旦被他国所乘地话,岂不是要令我们更加被动了吗?所以微臣以为,这么做也不是一个好办法!”一个大臣晃着脑袋出列反驳到。
兵部尚书苦着脸说道:“可当今我们实在是难以马上重新调度一支堪用的船队,出海和那骷髅船队进行对决了,如果再不在沿海布防的话,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肆意出没于我朝沿海。杀我子民。劫我财物不成?”
李朝国王此时觉得头大如斗,这么做不行。那样做也不行,难道就这么一直争论下去吗?总要有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吧!于是满脸怒色的说道:“照你们这么说,我们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那个反驳兵部尚书的大臣此时唯唯诺诺地说道:“办法不是没有,不过微臣说出来之后,恐怕陛下难以接受,还会迁怒于微臣,微臣实在是不敢说呀!”
李朝国王立即挥手说道:“你有话只管说好了,不管说什么,我都恕你无罪便是!”
听到国王作出这个保证之后,这个大臣才躬身说道:“此事微臣以为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毕竟当初骷髅船队来我大占海口袭掠是事出有因的,以李孝文回来所说,似乎当初他们的船只在我们大占海口被我们当地官员无故扣押,并和他们的部下生了一些冲突,杀掉了他们一些部下,才招致了他们前来报复,如果他们说的不错的话,那么微臣以为,此事最初错当在我朝才是,而且微臣前两日微臣审问过一个从大占海口逃出来的小吏,据那个小吏所言,当初他们确实在大占海口羁押过数条宋人货船,并确实是和这些船只上地宋人起过一些冲突,还抓捕了一批宋人水手,后来在骷髅军出现的那天晚上,骷髅军确实第一步便攻入了官衙,将那里羁押地宋人尽数救了出去,这样对照李孝文所说的供词之后,便可以印证了此事!”
李朝国王不耐烦的挥手说道:“不要说这些了,即便是当初我们大占海口的官吏做了这样的事情,现在说这个也晚了!我问只想听你所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大臣于是赶紧接着说到:“陛下赎罪!请听微臣把话说完!微臣的意思是,此次事情是我们有错在先,才招致那骷髅军的报复,而现在我们正在和占婆国大战之际,如果我们将精力全部放在这个骷髅船队身上的话,必定会牵扯我朝大量兵力,如果我们将大批兵马调集到沿海设防的话,这样势必会令我朝南方空虚下来,难保占婆国不会趁机大举对我们用兵,如此一来,我们必将损失更大,而眼下我们已经无力出动大批水师船只和那骷髅军对决,而骷髅船队地战力也绝不可小视,我们现在其实处境十分尴尬,战不能战,防不能防,故此微臣以为必须要选择有所退让才行,骷髅军地身份不过是一群海贼而已,为贼,求其利,我们不妨派人前去和这支骷髅军谈判,了解一下他们的意图,假如可能地话,我们不妨作出一些让步,示其以弱,给予其一些补偿,令其离开我们沿海,这样的话,我们便可解除他们对我朝沿海州县的威胁,全力对付占婆国,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他的话刚说完,周围的一些大臣便立即大怒了起来,纷纷对这个大臣指责了起来,说的无非就是一些我们李朝岂能对一帮海贼俯退让之类的话,这样实在有损国体等等。
李朝国王也同样闻听大怒了起来,用力的拍着扶手骂道:“你这混账东西,我们泱泱一国,岂能对一帮海盗低头?这让我们李朝的颜面何存?你……你……我……咳咳……”话没有说完,便咳嗽了起来,显然他被这个大臣的话气得不轻。
这个大臣面色也很不好,赶紧翻身跪倒在地,对国王叩头说道:“陛下息怒!恳请陛下息怒!微臣这也是为陛下着想呀!宋人有句话说的好,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虽然这么做确实有损我朝颜面,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如果我们不示敌以弱并作出让步的话,现如今我们也已经没有能力剿灭这股大肆在我朝沿海袭掠的骷髅军了,如果不对他们作出让步的话,任由他们如此继续在我国沿海为祸的话,恐怕我们的损失还会更大,如果调集大批兵马在沿海设防的话,恐怕即便我们有十万兵马,也不足以在所有沿海州县布下足够的兵力,而这支骷髅军船队在海上来去如风,一旦集中力量攻袭我们任意一个地方的话,我们的兵马都会疲于奔命,穷于应付,这样做实在是于事无补,更是会令我们丧失已经获得的对占婆国的优势,还望陛下三思呀!”
当他说完这番话之后,周围的一些大臣也开始低头思索了起来,这些人也都不是笨蛋,这个帐还是能够算清楚的,打又打不过人家,南方还有一个世仇占婆国在虎视眈眈,如果真是大举在沿海调兵布防的话,闹不好占婆国还真可能就大举来犯,到时候他们李朝就真的要腹背受敌,两方面都落不到好上了,合计了一番之后,渐渐的有些人便开始同意了他的这个看法,于是开始有人出言附和他,支持起了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