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斌猛拍脑袋惊呼道:“我的天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可以给每门炮多配一些这个子铳呢?我真是个猪脑子!看看我真是个猪脑子呀!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提前将所有的子铳都装好huo yào和弹丸,等到需要放的时候,直接将它们一个接着一个放入到大炮里面,放一炮就拿下来空的子铳,再放一个装好的子铳进去,这样的话真的就省事省大了!根本就不需要像雷公炮那样,放一炮之后,又是倒水,又是擦炮膛,又是装药、装弹,所有的事情等于都提前做好了!想不快都不行呀!我的老天,要是这样的话,这炮放起来要多快呀!这……这……这,主公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个办法呀!卑职简直……简直……唉!请主公受卑职一拜!卑职实在是对主公佩服的五体投地呀!”说着任斌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徐毅面前,郑重其事的给徐毅拜了几拜。\ 。 \w w w .
听到徐毅和任斌这么一说,大牛也终于想明白了此中的道理,心里面这个佩服呀!暗骂自己也是个猪脑袋,居然也没有想出来此中的道理,站在旁边直运气,恨不得给自己上来上一脚。
徐毅弯腰将任斌从地上扶起来,心中又是一阵暴汗,他可是又一次剽窃了后世人的智慧,现在却都成了他的本事了,于是笑道:“任师傅万不可妄自菲薄呀!你能一下子便从我绘制地这张图上看出来这种炮的结构。便已经实属不易了,何况我也只画了一个子铳出来,误导了你的思路,岂能怪你想歪了呢?别说是你了,恐怕再换个人,也不一定能想出来此中的道理。起来吧!我们接着说!”
任斌满脸惭愧的从地上爬起来,又站到了桌子边上,满脸狂热的表情,仿佛恨不得现在就要回到炮作里面去,将这种火炮给马上铸造出来一般。
徐毅接着对他说道:“任师傅不要着急,这种炮虽然我绘制了草图出来,但是要想马上就铸成。恐怕还有不少问题要解决,你来看,先这种炮铸造地时候结构比起雷公炮复杂了不少,特别是炮尾部分的这里,结构相对复杂了许多,开模也要费事许多,不能有半点差错,我将这门炮这部分称之为母铳,而装填huo yào和弹丸的这部分我称之为子铳,这样说可以比较清楚一些。除了母铳的铸造麻烦之外,还有就是子铳铸造起来也不简单,每个子铳的规格要求都必须完全一样。同样不能有半点的差错,否则的话便无法放入母铳地炮尾,大了不行,小了同样不行,否则的话放在里面乱咣当谁敢点炮呀!除了这两样难题之外,还有就是子铳和母铳结合的地方要制造的非常精确。不能有太大的缝隙,但还要保证放入的时候轻便,结合口的这个地方算是此炮的最难制造的部分,要不然开炮的时候,huo yào燃烧地气体就会从这里大量泄露,弹丸就一定打不远,度就会慢许多,威力就不用提了!这些问题都是需要你去解决的,绝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急不来地!”
任斌听的十分认真。连连点头,虽然徐毅说了这么多的问题。但在他想来,只要有了这个思路,这种快炮他还是可以弄出来的,只不过是麻烦一点而已。
徐毅看着任斌的神色,知道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于是接着说道:“还有就是这种炮的大部分受力地部位在子铳上,对于炮身来说,压力就减少了许多,所以这种炮的炮膛壁完全可以铸造的薄一些,甚至可以在你用青铜试制成功以后都改用精铁铸造,而且这种炮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好处,就是即便子铳出了什么问题,崩裂了或是哑火了也不必担心,只要取下子铳,更换新的子铳上去,一点也不影响母铳的继续使用,炸坏的子铳报废了就是,这样一来此炮的使用寿命就延长了许多!”
任斌一听更是大喜,开口答道:“原来这种炮还有这么多好处呀!卑职怎么就想不到呢?如果是这样的话,卑职会尽快试制,只要这种炮制成之后,卑职便将炮作地雷公炮停产,集中全力铸造这种快炮!”
徐毅一听赶紧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虽然这种快炮好处这么多,但缺点也是明显地,此炮因为自身气密性的缘故,射程和威力方面远不及一般地雷公炮,而且此炮的炮膛内径不能制作太大,最大也不能过我们现在使用的雷公炮的内径,所以不能完全取代雷公炮,你的炮作那里还要继续铸造那种神威大炮,两种炮都要造!可以给步军方面以后多造一些这样的快炮,让他们用起来轻便一些!”
“主公!这种炮我们总是也该给它取一个威风的名字吧!只叫他快炮是不是有些太不够威风了点?”大牛伸着脖子忽然对徐毅问道。
“就叫它佛郎机炮吧!”徐毅连想都没有想就随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