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一点都不好笑!”芙伦立刻换了一副表情,媚笑中带着几分凶狠:“被我说穿身份,你是肯定不会放过我了。说吧,什么样的条件能够让我活下去?”
“你就这么轻易地承认现况了?”这回轮到玄微子讶异了。
“不然呢?”芙伦摊开四肢:“我可不想放弃享乐,还不如干脆一些。你是打算让我帮你搞什么破坏?还是刺探葛兰法兹的军事机密?”
玄微子顿了顿,言道:“你刚才说到还有别人在找天空歌者,接着说。”
“呵,男人~”芙伦嗤笑一声,随后说道:“葛兰法兹中有谣言,说是天空歌者失踪了。其实这话谁都明白,天空歌者那样的人物,哪里会没头没尾地失踪?肯定是遭遇到什么危险了。而且也有人猜测,就是衔尾巨蛇部族动的手。”
“可是葛兰法兹不就是天空歌者撮合而成的吗?”玄微子问道。
“天空歌者撮合的是部族大联盟,不是葛兰法兹,不是什么衔尾巨蛇的子孙。”芙伦嘴角翘起:“将对衔尾巨蛇的崇拜,凌驾于其他部族之上,甚至彻底消灭其他部族的图腾,建立起一个只有衔尾巨蛇、太初精魂信仰的国度,让所有部族民都接受他们的‘巨蛇四分种姓’,严格区别高低贵贱。你确定这还是部族大联盟吗?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统治者?”
“呵呵呵,有趣、有趣。”玄微子连声发笑,土著大联盟与葛兰法兹有着本质区别,这是极为深刻的利益与路线斗争,结果当然是你死我活。衔尾巨蛇部族因此对天空歌者下手,倒也不足为奇了。
“而且还有一件事。”芙伦说道:“那四个大发神威的图腾亲王,他们的出现非常……突然。好像几乎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除了流水亲王是衔尾巨蛇血吻种家族出身,另外三位都没有什么过往名声,这很不寻常。”
玄微子听明白了,图腾师这么强大的施法者,按说在各自部族内部也有发展进步的过程,精魂使者的施法能力也是不断与精魂巨灵深入沟通而提升,不存在一步登天的情况。
“你是说,图腾亲王的出现,跟天空歌者失踪有关?”玄微子问道。
“纯粹猜测,没有任何依据,出了什么差错,别找我算账。”芙伦都懒得看玄微子了,小腹微微发暖的感觉,让她有些疲惫,张口打了个哈欠。
“你能够知道这些消息,想必是有人脉关系了?”玄微子说道:“我要知道葛兰法兹内部,如今有哪些人、哪些部族势力,试图反抗衔尾巨蛇部族。”
芙伦眨了眨眼:“想要反抗衔尾巨蛇部族?拜托,葛兰法兹其他大小部族,就不存在跟衔尾巨蛇没有往日仇恨的。你要找的话,几乎每个部族都有这样的人!”
“仇恨不能转化为有效行动的话,就只是憋在心里自己受苦而已。”玄微子说道:“我想要接触打算切实参与反抗的人手,尤其是有施法能力的精魂使者。”
芙伦摇头道:“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首先,就凭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推翻衔尾巨蛇部族的统治。图腾亲王你当是假的吗?就比如那位大地亲王,恐怕你都未必能打得过吧?还有流水亲王,他可是在葛兰法兹内部到处监视搜查的哦,根本闹不起来!”芙伦没好气地说道:
“至于另外一点嘛……你一个帝国佬,人家凭什么帮你?谁知道你不是趁机搞乱葛兰法兹,好让帝国军团趁机入侵?不,你就是要搞乱葛兰法兹,那些人更不会与你合作!”
“他们不会跟奥兰索医师合作,但可以跟扎里合作。”玄微子一晃脑袋,又变成了土著模样。
“然后呢?圣鳞之子、四位图腾亲王,而且血吻种还有一帮祭司呢,都当他们是假的吗?”芙伦冷笑道:“说大话谁不会?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哪怕我替你联系人手,人家也不可能信服你。”
“确实,不能在战场上对葛兰法兹军队造成沉重打击,内部的分裂势力也不敢轻举妄动。”玄微子又变回原貌,说道:“不过北上的军队和人手,不会那么轻易就回来的,我现在只是让你联系反抗势力,具体行动我还要步步筹划。就像我可不是一来到葛兰法兹,就迫不及待来找你上床的。”
“哦呀?你这么说,倒显得我不是那么重要了。”芙伦笑道。
“初次见面,我还能指望你跟我杀进葛兰卡山城吗?我还不至于这么鲁莽。”玄微子说道。
“可我还是不明白,你是哪来的信心,敢抛下柴堆镇的地盘,专程来到葛兰法兹内部挑事?”芙伦觉得小腹有一团火在烧,忍耐着丝丝不适感觉,说道:“还是说柴堆镇也有其他高手?也对,否则区区一座城镇,怎么跟葛兰法兹对抗?圣鳞之子和图腾亲王带着一大帮人出征,是将你们看得很重要了。”
“衔尾巨蛇部族将柴堆镇看得越重要,越证明我的策略是正确的。”玄微子说道:“你如果不信任我,那圣鳞之子的眼光,总该信了吧?”
“你们帝国佬总是这么喜欢诡辩吗?”芙伦试图夹起大腿,她觉得小腹微微抽痛,似乎有股湿润要涌出。
“感觉到了吧?”玄微子忽然说道。
“感觉到什么?”芙伦有些不安。
玄微子脸色平淡:“你长期利用熏香和药物,破坏了生育能力,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母亲的阴影,让自己纵情享乐。而我之前一天一夜也不是白干的,我施法把你的身体修补好了。现在的你,重新获得了生育能力。只不过少女发育过程中的那些体验,你可能需要重新经历一回,而且是多年来的叠加。”
“你……”芙伦被小腹抽痛折磨得蜷起身体,冷汗直冒,那种少女初潮的痛苦好似放大了几十倍,竟然将她这样一位强大的精魂使者击倒。
玄微子松开星光体触手,靠近芙伦,伸手按在她的小腹,使得痛楚渐渐消散,融融暖意充盈她的身体四肢。即便再度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芙伦却没有感受到那种充满侵略意味的欲望和热力,而是一股深邃的包融。
那是……那是芙伦还是婴儿之时,在母亲怀里接受哺乳的回忆。
莫名的泪水打湿了脸庞,玄微子说话热息吹在芙伦脖子上:“追求快乐没必要伤害自己,我能让你体会到过去未曾享受过的极乐,就从现在开始,当成你我结盟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