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又要回到那儿去了是吧,从前是父皇还是的时候,如今我回了去,府里倒显得冷清了些。”府,父皇当了近五十年的,在府就住了整整十多年,而他,会在那里住上多久。
“殿下,青林说句不该说的话,这婚既然结了,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青林壮着胆谏言,家老爹东林一直教导的,为人奴才,唯有对主忠心一条,唯一的主就是奴才的命。“属下知道殿下并不意那位孙侧妃,今日是因为皇上与皇后娘娘知道殿下的身,才不会介意殿下是否与孙侧妃同房,只是这伤,总有好的那一日。”
“躲一日是一日,就当今后的府,多了一个白瓷花瓶得了,又不占地方。”到了宇懿德这儿,那孙妙青的地位也没高多少,不过是一件放着积灰的物件罢了,“今后别让孙侧妃动手做膳食,外祖家的孙女,金贵着呢,府里可不会缺下人。”
“是,青林明白。”殿下这是明着要防着孙侧妃,再让人在吃的东西里动手脚,那他这个左侍卫也算是做到头了。“只要再过上几年,殿下说不准就能心愿得偿了。”
“你小。”宇懿德看着青林,轻笑了一声,心愿,他这个殿下最大的心愿,只有那么一个。“这话说出来,就不怕被人听了去告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哎哟殿下,青林可是说实话,皇后娘娘千挑万选了孙侧妃给您,谁知道会是个不能生的,所以呀,皇后娘娘也拦不住您再选妃吧,那时候,那位也是过了及笄之年了……”青林陪着笑,好不容易逗乐了殿下,他也能跟着轻松些。
宇懿德与青林主仆二人无所顾忌的闲话几句,说痛快了,逗乐呵了,却不知,远处有一个人正因着他们的话,一字一句的跌进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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