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书房那儿还有些奏本没来得及批阅,懿德你就跟朕一起去。”宇玉珏不是一个感情用事之人,已经过去的事,不会急着现在就去做什么,就好像宁王宇玉筠,可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在先皇面前表现的兄友弟恭,也可以一直隐忍等到最适当的时机处理的最干净利落,斩草除根。
“是,父皇。”能离开这烦乱的地方,宇懿德巴不得,谁愿意管孙妙青谁管,反正他不管。
“父皇……”宇懿勤则是被宇玉珏的态度弄的摸不着头脑,这就走了?怎么能这就走了?他失了的孩子的事儿怎么算?害了他失了孩子的人又该怎么算?
“皇后在这儿,秋侧妃的事儿就劳烦你多照顾着些,妙青,你也留下。”宇玉珏并未因宇懿勤的叫唤转过身,而是似乎什么都打算好了似的,将所有都安排好,最终还是带着宇懿德离开了去。
“懿勤啊,里头还没收拾干净,你进去也不合适,不如去嘱咐了膳房做些补身的膳食来,你放心,这事儿,本宫与皇上,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恭送了宇玉珏离去,唯一心中有所踏实的,只有孙皇后,宇玉珏的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愿去处理妯娌间的勾心斗角,偌大的皇宫,前朝或许是皇上说了算,可是这后宫,本就该她这个皇后做主,是要为了堵住宇懿勤的嘴对孙妙青略施薄惩,还是就是偏袒孙妙青到底,都在她一念之间。
“是,有母后在,儿臣自然不用担心,那儿臣便告退了。”只得了孙皇后的口头承诺,宇懿勤显然是不知足的,可他却无计可施,唯一还能庆幸的,就是父皇是知道了这边大致的事情经过,不至于到最后成了皇后为了袒护孙妙青最终颠倒是非。
另一边,宇玉珏并未带着宇懿德去书房,而是走着走着,走到了御花园里较偏的一边,也就是原来种着大片杏树的地方。
“父皇,这里……”望着如今光秃秃的一片空地,宇懿德暂时没有想明白宇玉珏的用意。
“国事每天都忙,难得能偷个闲。”宇玉珏嘴角两侧相同弧度的上扬,“对于你家那位孙侧妃,懿德你为何半句好话都未说过?”
“这……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儿臣不愿偏私。”宇懿德更疑惑了,莫非父皇留了母后在西苑处理,为的就是要保住孙妙青?
“偏私?父皇可没看出来,那位孙侧妃什么时候算作你的‘私’了。”宇玉珏一步一步走近空地中,明明四周不再有任何一颗杏树,但他好像还是能闻见杏花的香味,留在心中的味道是怎么忘都忘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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