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拿出军旗令:“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河秀珠一看,吃了一惊:“这是军旗令?是张……张刚的军旗令?”
“想不到你还挺识货的,连这个你都认识。”
燕七有些吃惊,没想到河秀珠这般有见识。
河秀珠道:“我家祖上也曾经在高丽为官,刚巧也是武官,所以,我小时候见过这个东西。”
怪不得呢。
燕七点点头。
高丽受大华影响严重。
无论是文职还是五官,都是仿造大华任职。
所以,军旗令这种东西也都差不多。
河秀珠问燕七:“燕侍郎想做什么?”
燕七道:“张刚把军旗令丢了,恰好被我捡到了,我打算完璧归赵。只是,我这人不图名,更不想让张刚感谢我。所以,我想请你想个办法,不动声色将军旗令还给张刚,好不好?”
河秀珠接过军旗令,犹疑道:“好是好,可是,什么叫不动声色还给张刚?不动声色,作何解释?”
燕七笑了:“这你都不懂?嘿嘿,就是偷偷摸摸,不要打草惊蛇。”
“哦。”
河秀珠想了想,眨眨美眸:“燕侍郎放心,我会派人完成这件事情的。”
燕七挑起河秀珠圆润的下颌:“替我做了这件事,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你的黑锅,我背了,你还保住清白的身子,是不是很划算?哈哈。”
河秀珠拿着军旗令,想了半天:“燕侍郎稍坐,我这就派人去办。”
她将身边的丫鬟叫过来,小声嘱咐一番:“你这样……然后如此,记住了吗?”
丫鬟记住了,将军旗令藏好,去了大厅。
……
张刚坐在大厅里喝酒。
李成基偷瞄,看到王铁锤进了包房,向张刚坏笑:“张军旗,那个夯货进去了。
张刚带着一帮兵痞站起来:“动手!”
一帮兵痞站起来,冲上了二楼。
砰!
一顿大脚板,踹开了包房的门。
所有宾客都懵了,惊得站立起来。
“快看,张刚找茬了,踹掉了包房的门。”
“这是不服气,又要干仗吗?”
“好戏又开场了。”
…
…
谁也没注意到,一个小丫鬟走过来,收拾卫生,将多余的酒坛子全都端了下去。
这个小丫头是服务人员,匆匆而来,匆匆而走,没人觉得奇怪。
小丫鬟打扫过了‘卫生’,又上了四楼,进了河秀珠的房间。
“小姐,我都做好了。”
河秀珠点点头,拿出一张银票:“这是两千两,你拿着这些银票回高丽去吧,我给你放一年的假。你若是愿意回来,到了假期,你就回来,我还会重用你。”
“若是不愿意回来,就随便做些生意。两千两银子,在高丽足以过上富足的日子。”
“多谢小姐。”
小丫鬟拿着银票,向河秀珠作揖,匆匆离去。
河秀珠望着燕七:“事情已经办妥了。”
“很好。”
燕七转身出门。
河秀珠媚媚的叫了一声:“燕侍郎。”
燕七回头,看着河秀珠千娇百媚的脸。
河秀珠面红耳赤,将肩带拉下来,露出半边酥白的胸:“燕侍郎,你若想要,珠儿的身子随时都是你的。”
“省省吧,我老婆太多,还轮不到你来伺候。”
燕七不给面子,急匆匆离开。
河秀珠依靠在门口,使劲揉了揉脸:“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哎,好像他很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