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华天行看着闫一刀:“麻醉师,注射?”
只见一个麻醉师走过来给病人打了一针局部麻醉说道:“这是局部麻醉,要等两分钟才能生效?”
华天行点了点头,看着身边的助手推着小车,车上放着各式手术刀具站在身边,华天行笑道:“准备得很挺全么,很好。”
在扭头一看外科博士高寒一脸的微笑站在对过看着华天行笑道:“华专家,我和闫老师都来看着你的刀术,我来看看你的刀术和闫老师的刀术差多少,我可是来做裁判的?”
华天行笑道:“见笑了,谢谢高博士亲临指导,来,麻烦给我把手套戴上,马上动手,把这个病人大卸八块,哈哈哈!”
高寒也不说话,只是微微一笑照着华天行的话给华天行戴手套,在戴手套的过程悄悄地问道:“你西医行不行,要不你指挥我来做?”
原来古院长怕闫一刀看华天行的笑话,再说也不知道华天行的西医和手术行不行,怕他应付不来,所以叫过秘书悄悄地把高寒请了过来想方设法暗助华天行
台上的古院长听了华天行的话皱着眉头轻轻地骂道:“臭小子,什么时候了还在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的开玩笑!”
华天行听了高寒的话,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
闫一刀听了华天行的话很是不舒服,心中暗想:“这小子到底是人还是鬼,没有片子,随手一画就说铁球子在那里,是不是在胡言乱语,一会病人死了看你怎么说,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再看看病人已经是在叨气,监诊的仪器表示着生命指数在逐渐下降了,监视员不断地再报着生命心跳的指数
闫一刀心中想着,只见高博士给华天行带好了手套,华天行看着高博士笑道:“我执刀,你带上手术手套一会给我封口没问题吧?”
高寒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闫一刀,再看看华天行,只见华天行一脸真诚,眼神满是信任,也不好拒绝,只好点了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整个礼堂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华天行和高寒身上,屋内静的吓人,主席台上的人更是把眼睛瞪的像鸡蛋一样的看着华天行等待着看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华天行和高寒这二人一唱一合竟然把个号称云海第一刀的闫一刀瞥到了九霄云外了。说话之间,只见华天行操起手术刀子在病人的心口就是一刀,刀下皮开,心血立时喷射出来,华天行随手拿起银针在心口两侧随手插了两根银针,鲜血不在外喷,高寒很长眼色,立即拿起棉球擦拭干净喷出的鲜血,只见华天行伸出两根手指直接伸进了刀口,片刻笑道:“好家伙,这个病人还真的下了一个铁鸡蛋!”
说话之间,只见华天行中指和食指在刀口里边夹出个铁球子来,把铁球子放在盛放的方形托盘子里边,只听得“噹”的一声响,满屋子的人都惊呼了出来,只听的华天行说道:“没有一斤也有七八两,这个老家伙还真是作死啊,这也咬不动啊,快处理干净了,封口?”
只见高寒的手法还真是出手干净利落,几层肉皮的缝合,在高寒手中灵巧的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时候只听的生命指数看护大夫报道:“指数快到零了。”
屋内所有的人听了都惊呼:“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完了完了、、、”
只见华天行手拿银针喊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只见华天行手拿银针在病人的前胸插入一根,再后退几步有两米之距,手捻银针口中念叨:“吊元神,锁命门,银针行处木逢春,阴阳平衡调水火,起死回生才是真、、、”
华天行念一句飞出一根银针,每念一句就见银光一闪,只听得“嗤”的一声,每根银针都是斜斜插在了病人的前胸,只一会功夫那病人的前胸就插了十三根针,高寒听着华天行每念一句就停了一下,华天行就插了一根银针,华天行飞完针,高寒也缝合完毕了,二人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刚缝合完毕,这时听得看仪器大夫喊道:“生命指数到零了,病人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