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所有的人听到华天行的话都愣住了,本来想退出去,这时都站住了脚步看着华天行,刚才那个和小雨父亲说话的老者看着华天行冷笑道:“人都走了,还拿针干什么,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了?”
华天行看着老者还在喊着:“拿针来,快点?”
高寒急忙把医药箱递了过来,伸手打开医药箱子,从里边拿出一个小木盒子递给华天行:“是不是这个盒子?”
华天行点了点头,打开盒子从里边拿出了一组十三根木针,只见那木针是黑褐色的,只有三寸长短,华天行看着高寒说道:“把她衣服抻平,我要施针?”
这时那个老专家看着华天行严厉地说道:“年轻人,这病人都走了,你还在这里折腾什么,太不像话了?”
屋内所有的人都把眼睛看着华天行,只见华天行一边看着高寒在抻平老人的衣服,一边说道:“你说这个病人走了,走了的意思就是死了,我看你才是死了,你最好把嘴闭上,一会病人要是活了,我就把你扎死,让你去见阎王先报到去。”
那个老人也不再说话,站在边上再次拿起老太太的手腕子认真地把起了脉,只是片刻就从新放了下来,摇了摇头看着华天行不再说话,心想“我看你还能怎么嘚瑟,你难道还能把死人救活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小雨此刻两眼死死的盯着华天行,看着华天行的一举一动,心都要跳出来了。
眼看着高寒已经把老太太的衣服抻平了,华天行手拿木针看了看立声喊道:“把病人的床那头抬起来,要四十五度角,快点?”
屋内几个护士不知道怎样办了,梅少刚急忙走过去伸手一个人抬起了老太太的床头,看着华天行问道:“小弟,这样行吗?”
华天行端详了一下:“再稍高点,好,就这样,千万不要动一点,就这样子,我给老娘施针了?”
华天行站在两米之距站直了身子,左手拿着针盒,右手拇指和中指捻住木针,食指一弹,只听得“嗡”的一声,一道黑线一闪直插在了老太太的心口,那针还在颤动着,华天行口中念叨着:“锁命门,吊元神,锁住命门转乾坤。”
华天行手指连续弹着木针,口中连续念叨着口诀,只见那木针一道道黑线从华天行手中连续不断的飞射,“嗡嗡”之声不绝,最后华天行手中十三根就剩了两根木针,这一幕满屋子的中医专家和西医专家都看的目瞪开呆,看着华天行,行一辈子的医,针灸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神奇的施针针法,都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回看着华天行的眼色都露出了一丝丝惊惧。
华天行把剩下针连针盒都递在高寒的手里,看着梅韶刚说道:“好了,把床放平吧,”华天行见梅韶刚放平了床,走到老太太身边伸手又从高寒手里拿过一支木针,随手慢慢的扎在了老太太的心口正中,然后用手轻轻地捻动,捻几下,在弹两下,然后把耳朵再听一下,众人之见那被弹的木针还嗡嗡的在响,犹如蜜蜂翅膀在抖动的声音,然后华天行再从高寒手里拿出最后的一根木针,走到了老太太的头上,随手连看也没看就直接扎在了百汇穴位上,这个穴位可是人生命的最大死穴,华天行扎完,又走到了老太太的脚下,伸手把老太太的袜子脱掉,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上边,双手紧紧握住老太太的脚,手心对着脚心,一动不动,看着高寒说道:“看着,从第一根针动的时候告诉我?”
华天行闭上了眼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在默默向着老太太的涌泉穴在注入内力,片刻只见老太太的丹田木针在颤抖,高寒喊道:“第一根震动了天行,哎!老太太有了呼吸,快看哪,将军,老太太活了,有呼吸了,快看哪,第二根针也动了,可真神了,神了!”
高寒这一声喊叫,可真的颠覆了屋内所有人的世界,大家都慢慢地凑了过来,看着老太太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再看看华天行还是坐在老太太的脚下,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只见华天行头上的汗水在流淌着,高寒此刻也忘了去看木针的抖动,急忙从兜里拿出了手帕,给华天行细心的擦拭着汗水,擦过提抬头猛然看见最后的一根针也动了起来,急忙站起喊道:“最后一根也动了,天行?”
高寒喊过之后,只见华天行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伸手檫了一把还在流淌的汗水,看着高寒说道:“别说话。”
这时候满屋子的人都把嘴闭上了,屋内连掉一根针都听得见,这些人一会看看华天行,一会看看老太太,只见华天行走到老太太头上,伸手慢慢的把百会穴上的木针一边拔一边的捻动着,待拔出来一点又插了进去,反复几次才慢慢的抽了出来,然后对着老太太的耳朵大喊了一声:“老娘,老娘,醒醒,快醒醒吧,还睡啊?
屋内的人被华天行这一声大喊都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只见老太太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左右看了看,最后看到了小雨虚弱的说道:“小雨,你上哪去了,你妈都病成这样子,也不知道守候在妈妈身边,我刚才自己走了好长一段黑路,你也不知道扶我一把?”
小雨心内明白刚才自己母亲可能真的死了,这是华天行从阎王殿把母亲拉了回来,于是哭道:“妈,你刚才都走了,是我小弟把你从阎王殿拉回来了,你知道不?”
老太太看着小雨说道:“你小弟,你小弟,就是你说把你病治好的小弟么,快叫他过来,就说我要谢谢他,快?”